不接过，也不过是英雄敬仰。接了，你认识他，知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，难免心疼。

    这话在柳雪归来时就同楚瑜说过，如今和蒋纯再说一次，怕也是定了心。楚瑜也没推辞，如今家中大小事务众多，的确不适合让本也不好的柳雪来。她了：“也好，那日后五位小公就给你，除了学之类的大事，你自行决定就好。”

    楚瑜浑浑噩噩想到半夜，终于才睡了过去，第二日清晨，蒋纯便早早来了屋中，让人通禀了她。楚瑜洗漱过后走来，看见过蒋纯已经候在那里，她笑着走去：“今日怎的来这样早？”

    此战之后，卫韫和顾楚生一起回京，开始了属于他们文顾武卫时代。而也是那时候，楚瑜也才能来去回看卫家，可这时她已经帮不了卫家什么了。卫家在卫韫的带领，早已光复。她再去说什么，看上去也不过就是趋炎附势。

    “婆婆说她不好，掌家的印也在去的时候就给你了，日后家中就由你打理，让我来问你便好。”

    张晗、谢玖、姚珏的三个孩是差不

，给了卫韫最有力的支持；而卫韫则一路打到了北狄的老巢，踏平了北狄皇，终于报了他的血仇。

    “我来便是同你说此事，”蒋纯中带了忧心：“卫家历代都是以武学为本，诗书之，也只是学着玩来，并不求，能识字即可。可如今……我却不想让陵再步二郎的后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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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位小公最大的是蒋纯的孩卫陵，也不过六岁，举着小木剑站在院里，一一挥舞着。

    “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蒋纯向来聪，当年在梁氏手事也能得稳稳当当，如今面对本也更加心的柳雪，更是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“五位小公回来了，他们早上起来习武，我起来陪着他们上了早课，这就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楚瑜没说话，假装没看到蒋纯的失态，只是：“这事儿我会和小七商量，不过孩各有各的天，也不必求要什么，日后的课便是早上排武学，午读书吧，等过了十岁，再看孩天资如何。喜读书的你拦不住，想当将军的你困不了。以后哪怕他们有想当木匠的，也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然而这一辈想来，楚瑜却觉得有些遗憾，当年的卫韫，该有多苦啊。

    “的确是这样，”蒋纯喝了羊，用帕压在上，解释：“如今他们母亲都离开了，就咱们俩照看着。我是想着，你平日要平日府中人往来、金银，这些本也已经够烦的了，不如这五位公就给我吧。我本来也是陵的母亲，平日也记挂着他，再多照看几个，也是无妨。”

    蒋纯说到卫束，里就带了汽，她忙用帕压了压睛，笑着：“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蒋纯站起来，迎了楚瑜来。楚瑜招呼她一起用早饭，一面给蒋纯夹菜，一面：“可是为了五位小公的事儿来的？”

    未曾帮助落难时的卫家，曾是楚瑜心中一个结。只是上辈她沉溺于，慢慢消磨了自己，这个结在岁月里，也就慢慢淡忘。

    两人将孩的事儿聊了聊，楚瑜便起同蒋纯一起去了后院看小公。

    “也是，”蒋纯叹了气：“都是命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。”楚瑜，随后又想起如今柳雪在家，遂又再询问：“你可同婆婆说过此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