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？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知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顾楚生抬起来，他盯着她，一字一句：“我不知她的意思，我穿好看的衣服，是给你看。我来，也是为了多同你说几句话，我是为了你来，不是为了她。”

    楚瑜微微一愣，她从未面对过这样的顾楚生，她骤然有了几分尴尬，不自觉扭过去，平静：“我知晓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之前不知晓吗？”

    顾楚生嘲讽声来，他盯着她，仿佛要将这人生吞腹一般。

    “我说喜你，我想带你走，我想娶你，你以为，我是同你说笑吗？！”

    楚瑜没说话，顾楚生说喜她，她总觉得，是在梦一般。

    甚至于，她会想，这真的是重生，而不是她来了一场梦境？

    梦里她学会放，学会不执著，而她的执念却开始苦苦痴求。

    她想要的一切都得到了圆满，圆满得甚至有几分不符合逻辑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轻笑起来，看着面前的顾楚生，忍不住：“那与我何呢？”

    这话是顾楚生当年说过的。

    当年她认认真真同他说“顾楚生，我喜你”的时候，他也是如此，双手抱在前，冷笑声：“那又与我何？”

    说起来，她的语气，可比他好上太多了。

    这句话顾楚生也记得，所以在楚瑜说时，他忍不住愣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面前的姑娘，觉得上辈的一切仿佛是倒了个转。

    当年他嘲讽她，如今她就嘲讽他。

    他慢慢闭上睛，了拳。

    “是，是与你无关，”他忍住气血翻涌，艰难：“可是，哪怕你不屑于这份谊，也不该作践。你明知我喜你，你又怎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作践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词，楚瑜忍不住笑声来。

    回忆开了，就无法关上，楚瑜瞧着面前人熟悉的面容，从那句“我喜你”开始，无数记忆倾泻而。

    那些记忆让她手脚冰凉，她死死盯着他，一时之间，居然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前世，还是今生。

    公主府的酒劲太大，有些上，她觉得自己的绪被扩大开来，看着面前的顾楚生，就仿佛看着上辈的人坐在自己面前。

    她了炉，微微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