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模样印刻在他脑海里。

    她在等他。

    他一定要救她。

    不知是过了多久，卫秋从外面走来，捧着北狄王的玉玺和圣旨：“侯爷，苏灿写了。”

    卫韫抬起来，了，麻木：“送去。”

    苏灿的圣旨朝着前线奔去的同时，苏查也终于发起了最后一次攻。

    凤陵城的山早就被攻了大半，只剩一座城池守在山上，苏查的人密密麻麻驻扎在凤陵山上，虎视眈眈看着凤陵城。

    楚瑜看着他们往山上搬攻城工，顾楚生站在她边，皱眉：“他们大概是要最后一击了。”

    “天守关守住了吧。”

    楚瑜平静：“他急了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应了声，楚瑜看着面密密麻麻的士兵，冥冥有了预。

    “顾楚生，”她平静开：“你是不是真的喜我？”

    顾楚生微微一愣，随后他毫不犹豫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吗，”楚瑜轻笑声来：“我总觉得，你上辈欠了我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没说话，他垂着眸，他明白楚瑜的意思。

    看见他，楚瑜想起的，大概便是上辈，那些荒诞痛苦的时光。他艰涩声来：“或许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答应我一件事，我就不和你计较上辈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顾楚生抬看他，楚瑜静静看着山，平静：“如果我死了，你答应我，把小七救回来，和他好好合作，护住大楚。”

    上辈文顾武卫，这辈也当如此。

    然而听到这话，顾楚生里却是带了火气，他看着她，角轻笑声来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死了，”他认真看着她：“我这辈，都不会放过他。”

    楚瑜抬，看见顾楚生着拳，里带着愤怒和惶恐。

    上辈楚瑜死在他面前，他痛苦了二十年。

    如今他来这里，便是再不想过那样的日，如果她死了，他还活着什么？

    “我告诉你，”任凭是个孩，都能听他声音里的害怕：“你要是死了，我不会放过卫家，不会放过楚家，你的人，我一个都不会放过！”

    楚瑜静静看着他，片刻后，她轻笑声来：“你真是一贯自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