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敲着桌，听卫韫继续：“如果顾楚生是赵玥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，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，楚瑜和卫韫对视一，就听外面传来了顾楚生带着冷意的声音：“大夫人，可否让在一叙？”

    卫韫皱眉，朝着楚瑜摇了摇，楚瑜轻咳了一声：“顾大人，妾已经睡，有什么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顾某找小侯爷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这话说来，两人便不再说话，片刻后，卫韫不免笑了，果断站起来，打开门来，直接将人抓着来，关上大门，转过来看着顾楚生：“顾大人真是厉害啊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整了整衣衫，抬看向卫韫，冷着声：“卫小侯爷，这个还在这里，不妥吧？”

    “有话就说。”

    卫韫转回到自己位置上，跪坐来，冷着声：“我还有要事与嫂嫂商议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看着他们，动了动，最终却还是将话忍了去。他跪坐在桌椅前，压着自己的手，冷着声：“方才我去隔找小侯爷，没见到人，便猜小侯爷在这里，没想到还真被在猜对了。”

    楚瑜平静喝了茶，淡：“我一贯如此行事，没有太多男女大防，顾大人不知吗？”

    这话戳中顾楚生的痛脚。

    他怎么不知？

    当年还不相识，他就知她的事，惯来看不起她。后来无数次争执时，他都会就着这些事大骂。

    “不知廉耻。”

    当年他是这么说。

    可他也知，楚瑜虽然大大咧咧，却从没有真的逾矩，这样夜人静时同男独一室，若非特殊况，是从未有过的。

    可这话他不能说，他压着自己的绪，转看向卫韫，冷静：“今夜前来，顾某是来规劝小侯爷。”

    卫韫抬了抬手，让顾楚生说去。

    “顾某知小侯爷对姚勇在白帝谷所作所为心有怨念，但陛乃善恶分明的君主，并非昏庸之辈。此案他必然会追查到底，一定会给卫家一个清白，但如今正是上一同对敌之时，还望小侯爷念在苍生百姓的份上，且将个人恩怨放。”

    卫韫喝了茶，冷笑声：“明天我就见他了，他怎么不亲自同我说？”

    “这话不是陛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