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韫看着她，目光里落满了这个人：“始终不够。”

    大楚以前也有过女将军，给女封军职虽然不常见，但也不是一次。只是大多男都希望能将自己家中女的军功记在自己上，鲜少有卫韫这样外分去的。

    楚瑜说到这里，卫韫便明白了公主的意思。

    楚瑜认真开，将公主计划说来：“她同我说，赵玥能忍到现在，绝非泛泛之辈，我们要找他的把柄怕是不容易。但赵玥对她心里有结，她会好好利用姚勇和这个结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小孩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七，”她叹了气：“一个愿意拿着国家去谋取皇位的人，不会成为一个好的皇帝。更何况，以公主和赵玥的局面，无论你帮不帮公主，这一步公主都会走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抬手摸着卫韫的，认真：“你不是神，每个人都会走很黑暗的路，走到哪里，都是他自己的选择。你救不了谁，你只能是尽己所能，好自己要的事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卫韫应声，他抬看她，微微一笑：“嫂嫂，谢谢你，一直在我边。”

    “都不在人前，”卫韫嘟囔着坐直起来：“我就懒懒也没什么呀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起回家，终于放松来，回了房间倒就睡。

    “我又不能往上爬，空拿了个虚衔, 你当我还贪图月银不成？”

    “反一个明君不容易，但反一个昏君，则是再容易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楚瑜轻轻瞪他一，这话卫韫听着兴, 撑着：“嫂嫂, 我给你讨了个官当，不兴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楚瑜端着茶的动作顿了顿，她转过来看他，这话他说得漫不经心的，随而，便是他心底的本意了。楚瑜垂眸，觉自己心有那么几分不常见的波动，她勾了勾角，有些无奈：“小七，你对我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费这个事儿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倒也不是这个，”卫韫笑了笑：“不是你的东西，我都想捧来给你，更何况本是你的东西，那谁都不该抢走。”

    卫韫说着，从楚瑜手中接过茶杯，像一直大猫一般懒洋洋靠在墙上, 曲起一只来, 没有半规矩。

    卫韫沉默着没说话，楚瑜从他中不忍看来，如果赵玥本是一个好人被成坏人，对于卫韫来说，是太大的心理负担。

    “我给他提了三个要求，未来杀姚勇，给你封一品诰命外加军职，放我去北边。”

    卫韫低应声, 赶忙上了车。楚瑜让了位置来给卫韫, 又给他倒了茶，慢慢：“你和赵玥谈得如何？”

    说着, 楚瑜抬看了外面一：“上来说话吧。”

楚瑜不免笑了：“我去见公主, 能有什么事儿？倒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说他想想。这在我意料之，倒是公主那边，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楚瑜没说话，明明两个人都没动，然而有那么一瞬间，她却觉得，这个人似乎正在欺上来，步步，让她有那么几分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“公主怕是有反意。”

    “不够。”

    她轻咳了两声，调整了一氛围，继续：“赵玥答应了吗？”

    如今计划分成两步，一步是增加自己的实力，另一步则是抹黑赵玥的名声，把赵玥成一个昏君。

    楚瑜轻轻拍他的膝盖, 笑着：“哪儿学来的姿势，没规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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