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楚瑜这才勉恢复了笑意：“说的是呢。”

    等到了晚间，楚瑜在自己房里坐立难安。想了许久，她终于还是起，来到卫韫房前。

    卫韫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，楚瑜站在门，看他自己忙碌。

    她也没说话，就扶着房门瞧着他，卫韫知到她的存在，抬起来就看见她。

    她发散披着，上随意穿了白的纱衣，在月光显得格外明亮。不施粉黛的脸上眉锁，活生生将平日那个活蹦的姑娘衬几分羸弱来。

    卫韫看着她就愣了，许久才反应过来，笑了笑：“嫂嫂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楚瑜走来，看着他的包裹：“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没带的。”

    “都准备好了。”卫韫笑着：“嫂嫂不用心，二嫂事儿一向稳妥。”

    这话来，楚瑜竟也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似乎来本就是没什么理由的，如今也就没有什么言语，就只能站着。

    过往从来都是卫韫同她找话，今天骤然不找了，她才一次发现自己言语的贫瘠。

    两人沉默了许久，她：“都捡好了就好……那我就回去了。你早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谢嫂关心。”

    卫韫恭敬说完这些话，楚瑜了，转回去，她踏门，又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对，回过来，看见卫韫站在她后不远，微微低着，神满是敬重。

    这样的姿态让人挑不错来，楚瑜却直觉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对，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了差错，于是沉默片刻后，她慢慢：“小七，可是我有什么地方得不对？”

    卫韫抬看着楚瑜，笑着：“嫂嫂为什么这样说？”

    那你……为什么突然这么恭敬了？

    楚瑜想问来，可是她再怎样迟钝，也知这话似乎不是该的。

    一个小叔对嫂恭敬有礼，这有什么错？

    她若问来，这才是笑话了。

    于是她摇了摇：“是我多想了。”

    卫韫也没问她多想什么，就恭恭敬敬站着，听着楚瑜嘱咐了几句“好好照顾自己，战场上别太冒失”之类的话，乖巧应了之后，送着楚瑜走门去。

    楚瑜走了几步，又忍不住回。

    “小七，”她小心翼翼：“我会给你写信，你多给我回信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