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思转去：“你以前……也没多温柔懂礼数啊……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……”

    楚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然而这么一打岔，楚瑜也觉得，自己有无理取闹了。

    她没说话，翻过去，背对着卫韫，闷声：“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”卫韫去拉扯她：“别生气了，你说那些都不重要，什么年轻貌啊、门当对啊、温婉啊，这些都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阿瑜，”卫韫从背后抱着她，温和了声：“你说的这些，你不在的那四年，我都见过。可是阿瑜，再没有一个人能在我人生最艰难的时候开始，陪我一路走过来。这世上每个人都很好，端看你有没有在最好的时间遇到。我把这辈所有喜都给了你，再给不了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你哪里有你说的这样多的不好，若是真的这样不好，你看顾楚生，怎么这么多年了，死咬着你不放？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，卫韫有些不舒服，然而他向来也是坦之人，便承认：“顾楚生也是华京之中最尖的青年才俊，虽然我刻意羞辱他时说得不太好听，但他的确是样样众，你若真的不好，你当我们都是瞎了吗？”

    楚瑜听的这话，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……”她轻叹了一声，然而又止住声音，没有再说去。

    她怎么同卫韫说呢，顾楚生哪里是喜她呢？只是因为得不到，所以这样执着。

    当年他轻而易举得到的时候，又哪里来这样多执着，对她厌恶无比，避之不及。

    她一辈，除了卫韫，没有其他人喜过。而哪怕是卫韫，这份喜里，或许也夹杂着诸多。或许是恩、或许是习惯、甚至于，这份里，可以掺杂的太多了。

    楚瑜压着心里胡思想，也不再多说，卫韫收了他的手臂，低声：“真的，我不骗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特别好，值得任何人喜。”

    这样的话也不过是安，楚瑜压着心思，却也不想再让自己的绪打扰卫韫，她低声“嗯”了一声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等到第二日，楚瑜领着人在城门接着人，后日就是封王大典，宾客陆陆续续都来了。来的人大多份不凡，楚瑜为了彰显礼数，便从城门就开始迎接宾客。

    待到正午时分，太已经升了起来，虽说秋的太不辣，但站了太久，楚瑜也觉得脑胀，一辆从华京的车停在门，那人没带多少随从，就抬手从里面递一张帖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