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都知晓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，如今大楚早已是岌岌可危之势，若稍有天灾人祸，理不当，怕是要尸横遍野，百姓无依。侯爷，”顾楚生言辞恳切：“您当真要为您一己之私，置天于刀尖吗？”

    听到顾楚生说这话，楚瑜猛地想起来，如今是她二十一岁。

    她二十一岁那年，洛州似乎发生了一场地震。那时候顾楚生不眠不休近一月有余没怎么回来，她当时囤于宅，在华京中一派歌舞升平，也没怎么听到地震的消息，想来是不太严重。

    楚瑜暗暗回顾了当年地震所有相关信息，当初主要是青州佘城受灾，这里是姚勇的地方，楚瑜算了算时间，这一场地震……的确就在一月后。

    她有些咋于顾楚生居然在如今就已经开始担心天灾，可见如今国库已经警戒到了怎样程度。虽然也有可能是顾楚生为了劝说卫韫所作的说辞，可无论如何，她都要早作防范才是。

    她心中暗自盘算着是所有，卫韫却是轻笑起来：“顾大人真是忧国忧民，既然这样，大人为和不劝劝金座上那位呢？今日你当是卫某想反？卫某也不过只是困兽之斗，求条生路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是困兽之斗，陛何尝又不是？若侯爷为了给自己求生路而放弃了天人的生路，侯爷与赵玥，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
    顾楚生盯着卫韫，卫韫端起茶来，抿了一，抬看他：“所以，我给顾大人留了一条路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顾楚生没说话，卫韫平静：“公主有了？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顾楚生轻笑起来，那笑容冷漠薄凉，带了些许嘲讽。

    “侯爷果然料事如神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赵玥，”卫韫声音平淡：“我想保护我的家人，可我也想保护天人。顾楚生，选择权一直在你们手中，而不是我。当年我就知真相，可我还是让他赵玥登基为帝，那是为了天百姓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了赵玥选择，如果他当一个好皇帝，走不到今天。可是是他荒无，惹至民怨。我与将领前方厮杀，他在后方举国之力修建揽月楼，草菅人命奢侈无度，他的事，是我他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你让公主引诱他的！”顾楚生掷地有声：“若非公主要求，他怎会这样的事？！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楚瑜不免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