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她放茶杯，准备起：“你的人我让卫韫不动，你带着走吧。以后别盯着卫家。回去好好准备，五个月后，我同卫韫灭了姚勇，带兵京。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，顾楚生一把住了她的手腕。他得很重，楚瑜微微皱眉，抬看他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能是我？”

    他声音微微发颤，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，他抬看向楚瑜，中无数绪纷杂。楚瑜静静看着他，只是：”放手。“

    “你要的生活他给不了，你要的人生他给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又能吗？”

    “顾楚生，”楚瑜神平稳淡然：“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，我给了，我试过，可是我们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微微愣住，楚瑜抬手板开他的手指，一接一，顾楚生执拗看着她，泪盈在睛里，固执着不肯放手。

    “你信人有上辈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信。”

    “上辈，我曾经嫁给过你。”楚瑜低哑声，顾楚生另一只手也用上，抓着她的手腕，不肯放手：“那你这辈，也嫁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你不喜我。”楚瑜终于有些疲惫，她慢慢放缓了动作，艰涩声：“我了很多，我给你的私奔信你没要，所以我自己偷偷去找你。我找到了你，陪你待在昆，那时候你特别穷，”楚瑜抬看他，里着泪，顾楚生愣在那里，看着楚瑜抬起，看向窗外：“你住的地方，雨会漏雨，你拿了木盆接着，我夜里睡不着，你抱着我，合着雨滴声给我唱歌，同我说，你听这雨声，是不是也很好听？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特别好听。”

    楚瑜破涕而笑，顾楚生忍不住也笑了，沙哑：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那时候，我就想，你喜我。你只是脾气不好，你还是喜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为你了很多……很多很多……”楚瑜着笑，却仍旧是忍不住，泪落如雨。

    她说起那些年，他就静静听着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有听过她说那些年，他记忆里那些年，她就是那副鲜衣怒的模样，后来便只是一个病恹恹的模样。他第一次从她的角度，这么认真去听她那时候的喜怒哀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