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杀你，是因为那时候我觉得因为你我受了很大的伤害，我心里难过，杀你愤。”楚瑜笑起来，似乎是玩笑一般：“可如今我心里是满的，不觉得难过了。顾楚生，其实仔细想想，如果当年我不喜你，你这个人也不算坏。虽然小节有失，但也是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楚瑜微微一愣，随后却是笑了：“你怎么过来的？”

    这话让楚瑜一没法接，她沉默了很久，终于才：“其实你不用亲自来找我, 你要是了什么事，后面赈灾的事谁理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楚瑜站起来，提步去了河边：“我去抓鱼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没说话，他目光落在她上，就看着她走到一边，用匕首将树枝削成尖，成了个鱼叉。他静静看着她，骤然发现，她真的走去了。

    这一段里，她已经脱得净净，甚至连怨恨都不剩了，她与他之间，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瓜葛，只是他一个人停留在原地，作茧自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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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震来时候我刚好站在山，”楚瑜笑了笑：“当时山在往塌, 我就躲着塌的地方跑, 结果躲到这断崖来，我也没办法，就抓着藤蔓一路又又爬落了来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声音平淡，楚瑜却是好奇了：“你是被卫韫杀了的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楚瑜便去找了树枝，她带着树枝回来，用匕首划开了他的，看了看他的伤势，低给他用树枝固定着伤。

    分别许久后一次见面，他终于开问她这个问题，楚瑜愣了愣，片刻后，她垂眸：“我刚重生的时候总是在想，如果有一天我能再见到你，我一定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恨我吗？”

    顾楚生低着没说话，楚瑜抬看了一四周，接着：“那就这样安排吧，吃了东西，我再背着你往源方向走，走一段路应该会看到村。”

    “被卫韫杀了后，睁就是十六岁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静静看着，整个过程里，楚瑜神坦坦，没有半分狭促，也没有温，她像是面对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，他受了伤，她帮助他，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“这时候你还能心这些，”顾楚生嘲讽声来：“大夫人真是为国为民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了拳，楚瑜给他用衣带绑好的树枝，想了想，终于：“因为不想杀了吧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听着，有些疲惫应了声：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楚瑜打了鱼上来，生火给他烤鱼，顾楚生静静看着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顾楚生也未曾觉得不堪：“你死后，我又活了三十年，最后我熬不住了，也不知活着什么意义，皇帝昏庸，卫韫意图谋反，我力保陛，为他所杀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力保皇帝而死，楚瑜到不觉得奇怪，他们顾家一向对皇室忠心。顾楚生虽然和顾家人不太一样，骨

    楚瑜静来，顾楚生这话说来，又有些后悔，他疲惫靠在楚瑜背上，好久后，才重新开：“我听说你离开卫府了。”

    顾楚生拿着鱼叉的手微微一颤，随后垂眸，有些嘲讽笑开：“若是过得好，我又会在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等鱼烤好后，楚瑜将鱼递给他，抬：“我死之后，你过得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为何不杀呢？”

    楚瑜应了声，来到源边上，她将他放来，而后：“我先去找树枝给你固定一脚，你饿不饿，我抓条鱼给你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