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互怼就是互殴，现在嘛，还真不知如何相。

    “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？”原柘打破沉寂，轻声问。

    临舟自然知无不言，“我大学主修计算机，辅修金，本来我家里人想让我继续国读研，但我想自己创业，就拒绝了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他其实早就知原柘的专业，现在只是为了继续话题随反问。

    “之前查‘萌萌兔’的事谢谢你了，”原柘没有立刻回答，反而说，“还有，你知华大论坛吗？”

    “咳，知。”临舟顿了顿，选择坦白，“你奖学金的事确实是我的，我就是看不过去，你别嫌我帮倒忙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，要不是你，我也没那么容易澄清。”原柘由衷谢。

    说起来，和临舟遇到之后，这人前前后后帮了自己不少忙，要说临舟乐于助人，他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，那么，临舟这么的原因真的是因为那个吗？

    “我以前揍你揍得那么狠，你真的一都不记恨？”谈起以前的事，原柘心里不免啼笑皆非。

    “那都是我自找的，我要是不那么幼稚地打扰你，你也不会生气，也不会动手，其实，”临舟沉默了片刻，继续，“其实我那时候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，将杨芊芊抢过来，也不是为了和她谈恋，我只是看不惯你们那么亲近而已。”

    古怪地看了微窘的临舟一，原柘无奈：“她喜女的。”

    “！”临舟差没扶稳方向盘，一脸惊愕，“那她为什么要答应我？”

    “以她的格来看，她八成发现我们……咳，所以在故意逗你。”脸上略有意，原柘把脑袋扭向窗方向，假装看向窗外的风景。

    临舟却锐地捕捉到重要信息，“我们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原柘开了车窗，声音轻得仿佛被风散，“她那时候跟我说我，觉得我们有些不对劲，我没当回事。”

    现在想想，杨芊芊的第六算得上准确，因为在原柘心中，他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临舟，至于打架，青期躁动得很，没有其他的发方式，就只能互殴了。

    车再次恢复平静。

    临舟连续开了四个小时，中途在一服务区停休息，他发前就买了和零，正好可以填饱肚。

    睡了将近两个小时，原柘神抖擞，见临舟睛略有疲态，便：“等会儿我来开，你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正在解安全带的手被人住，原柘抬起，见临舟正看着自己笑，不自在：“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