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测，我终究不是圣人，或许也会犯错。”

    可能是他说得真挚，白黎居然生不起气来，然而依旧很难过，地位的差距不容消弭，生来就有不公，再不服气也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人总是得接受现实的。

    赵元辰察觉到了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白黎抬起，认真地问：“殿，就算是你，也不是事事都能两全吧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。”

    她：“要是真的到了非我不可的地步，证明我已经很重要很重要了吧。既然如此，为什么不能好好和我在一起呢？”

    “好好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我都这么重要了，为我放弃一东西，不行吗？有舍才有得，如果你愿意为我妥协的话，我也会为你让步的。”她绷面孔，严肃地说，“不行的话，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再有什么接了，及时止损，你不会犯错，我不会有危险。”

    虽然见到他真的很开心，可是不该见面的。

    当断不断只会越来越，次想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
    然而，赵元辰没有立即回答她，他思量许久，又问了个老问题：“那你还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白黎沉默了，微微了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弯起角：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喜和悲伤不约而同地涌上心，白黎想哭又想笑，五官被矛盾的左右，表十分纠结：“哎……你、你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连心也不能说了？你好霸啊。”他笑。

    白黎哽住：“你和我说霸？你的脸怎么这么大呢。”

    他支颐，慢悠悠：“至少我不会别人心里怎么想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你只他们怎么。”她吐槽。

    他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白黎哼了声，扭不看他，过了会儿，忽而惊觉不对，他们这是在什么，打骂俏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