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啃了一自己的手指，痛到皱眉，居然不是梦，“你有什么别的条件？”

    赵元辰反问：“什么条件？”

    这个反转有突然，她没有心理准备，绞尽脑地回忆替契约小说里的常用梗：“你说分手就分手，不能怀生孩，没有名分，不能说是你的谁……这类的？”

    赵元辰仔细思考了起来：“非要说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来了来了，第二只靴来了，她盯着他，心慢慢揪起。

    “我会以最大的诚意和所有的能力，和你维持这段，所以，希望你能好好和我在一起。”他说得很慢，语调却很有力，“不到万不得已，我们不要分手。”

    白黎难以置信：“没了？”

    他顿了会儿，回忆起了昔日的承诺：“钱和前途，我都可以尽量满足你，这段时间，因为我的犹豫和反复，让你受委屈了，以后的日，我会尽力弥补我的过失，希望你能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白黎一个字都没听去，脑哄哄的：“等、等一等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她一坐在床上，又喝了杯，冷静：“反转来得太快，有不能接受，让我缓缓。”

    赵元辰“嗯”了声，很淡定地换了话题：“你刚才问我朱莎的事？照片我看到了，今天刚好和她碰见，没想到被人拍到了，不过是捕风捉影，但也省了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省事？”白黎狐疑，“你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比较复杂，我们可以慢慢说。只是我既然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，那就不会和她有什么暧昧关系，请你相信我。”他简单解释了，话锋一转，“你缓过来没有？”

    白黎诚实地说：“没有，太突然了，有绝地求生的觉，现在极度怀疑不真实，还觉得一秒又要有反转。”

    停了会儿，又说，“你大概不能理解，我没遇到过什么好事，运气也没有好过，连班上的男生都没有喜我的，没颜值没才华，我都说服自己现实不是童话，你突然来这么一，我有慌。”

    “就好像是个大的幻觉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坦然接受自己的失败，但是有没有办法接受好运，觉不上，或者一秒就会失去了。”

    赵元辰的确不能理解，他生来就有一切，但静静地听着。

    “唉，这么说好像太没息了。”白黎忧心忡忡，“但我真的兴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赵元辰想了想，坐到床边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白黎愣了愣，试探着把靠在了他肩膀上，过了会儿，伸双臂，搂着不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