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已经决定好要和赵元辰结婚了。

    白黎问：“你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善良的温，就好像是夏季的萤火虫，虽然只有微弱的光芒，但照亮了整个夜晚。

    “那行。”刘以斯对唐娜娜的倔有了解，脆地放弃，怂恿乔昔和白黎，“你们俩好好考虑一啊，过了暑假就大四了，到时候实习去哪儿，基本上就是毕业的分了。”

    乐声响起，优而熟悉的旋律瞬间唤起了白黎的记忆，布鲁克居然引用了《Auld Lang Syne》里的一段旋律：“我们曾经历尽苦辛，到奔波浪……”

    四月末，布鲁克开演唱会了！

    一幅幅场景飞快从他们前掠过，象征着颠沛离的生活。

    梦想是不可能放弃的，她为此努力了那么久；男朋友也是不能舍弃的，久分隔两地，就容易变淡，遇见一个喜的人可不容易，错过了或许一辈都不会再有。

    “面这首歌，我想送给我童年的好朋友。”布鲁克穿了一白的骑装，的剪裁衬得他腰细，“谢谢你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日里，给予我鼓励和希望。”

    这两条路，她都不喜。

    放在大一的时候，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刘以斯的招揽，辛辛苦苦混到毕业，能找个好地方分工作是她梦寐以求的事，但是现在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演唱的过程中，整个教室寂静无声，同学们不约而同地托着脑袋，痴痴地看着全息投影里的人，听他用不存在于人世的曼妙嗓音，唱一首首或激昂或优的歌曲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，同为粉丝的老师居然没讲课，公放了投影，全年级一起聆听天籁之音（期末时，他因此被投票为本学期最受迎的老师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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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往日朋友，怎能相忘，心中能不怀想？”

    两个小

    白黎思考了：“我再想想吧。”

    她苦哈哈地想，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，梦想和，恐怕是比这更难取舍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去朱雀啊，应该能混个后勤的位置。”刘以斯努力卖安利，“到时候有我罩着你们，日不是比别的地方好过很多？”

    演唱会上的投影照了两个小小的孩，他们挤在一个昏暗的车厢里，碰着，通过窗边沿的隙，贪婪地看着窗外的景。

一向以烈士母亲为傲，苍龙朱雀再好，也比不过母亲待过的军团，刘以斯灿莲也甭想说服她。

    或许，人生在世，总会经历一些不可避免的苦难，幸好在那样艰难的岁月里，也有值得铭记的好时刻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四大军团都离帝都星很远，一旦其中服役，三五年都不可能离开，只有偶尔的探亲假，或是升职以后把家属接到基地居住。换言之，她要么忍受和喜的人达几年的分离，追求事业，要么就放弃加军团，好好扮演太妃的角。

    经典的旋律过去，曲转了布鲁克自己编写的分，MV里展现了昔年黑暗生活的一角，可不知是光打得柔和，还是曲声悠扬，白黎听着，竟然觉不到多少压抑，只有淡淡的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