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尧臻只记得自己想骂他是无赖，想说话已经不由己，吐来的全是破碎单音节。

    云消雨散的时候，她就像被剥骨，累的要命，尤其是双忍不住一直颤。

    茶几上的东西全被他拨落，刚才吃剩的火龙果孤零零的躺在地毯上，沙发被打了一小片，她赶纸拭，正着李东放就从浴室来，瞧见她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尧臻抬手把额前的发往后一撩，扔了手里的纸解释：“茶杯里的把沙发脏了。”

    李东放里噙笑，“没事，脏就脏了。”

    她低挠了挠脖后面，裹衣服。

    “放好了，温度正合适，泡一泡吧。”

    他裹着浴袍，手掏她窝抱她。

    尧臻叫了一声等等，蹙眉看过去。

    他一愣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
    他没手，忽然想起来什么，轻声哄着：“刚才不是喊疼，我先看看。”

    她收，揽住他的脖了，拉到前说：“……还是抱我去浴室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懂不懂女人这个时候都很害羞的。

    李东放往后撤开，手臂一抬就把她抱起来。

    温的可以缓解疲劳，尧臻仰着脖叹了气，也就偶尔在这个时候，她会觉得自己是个女王，李东放就是自己的仆人。就像蚂蚁里的蚁后和工蚁一样。

    他蹲在浴池边任劳任怨，时不时调调温，往她上轻轻撩。

    尧臻说：“要是能来杯红酒就更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客厅茶几面有防袋，把手机也拿过来？待会儿在给你个？”

    她咬住不好意思笑笑：“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李东放了牙齿，斜着睛很邪气的看她：“你猜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手探里，握住她的脚，用了用力。

    尧臻扒住浴池沿，边挣扎边说：“让你这么伺候太折寿了，我本不可能这么啊。”

    浴室里被折腾的全是，脚垫都浸透了。

    外面的夜渐渐退却，东边开始冒鱼肚白，不知不觉天竟然都要亮了。

    尧臻昏昏沉沉，沾枕立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