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里的人回了岗位， 钱明严着烟等李东放， 不大会儿去而复返，角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笑。

    钱明严熄灭烟扔到垃圾桶， 古怪的打量他，差以为有人中彩票了。

    李东放脚生风，推开办公室门坐， 分公司知他过来， 准备了临时办公。

    挨着左边窗是办公桌和书橱，右边摆设茶几沙发，还有一茶。

    格局虽然不大， 但是布局跟他在东台市的办公室很像，可见副经理有心了。

    茶几上放了一盒心，油夹心糕，李东放扫了一， “这是谁准备的？”

    “员工都有份，”钱明严就事论事说：“这边伙还不错，饭后还有心， 我那份刚才吃了，这是给李总留的。”

    “心好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吃。”

    李东放翻开文件看了一，“我不喜甜的， 你吃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哎。”

    钱明严人实在，也不跟他客气， 刚完烟嘴有味，端起杯漱。

    李东放往他这边看， 不经心看见装心的包装盒上的logo，愣了愣。这不是尧臻那家店？

    钱明严拿起小勺挖了一勺，正要吃，他清清嗓阻止：“油糕都比较甜，吃多了对不好，你还是别吃了。”

    钱明严张着嘴半天才反应过来，甜从嘴边撤走，语气有些尴尬：“李总您不是不吃吗，我也不吃的话就浪费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没抬，“搁着吧，我吃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钱明严发现自己越来越搞不懂他了，抬摸了摸发际线一年比一年靠后的脑门。

    李东放这时候忽然站起来，从他手里要过去油糕，上左右看了一番，就像手里把量的是什么珍贵古玩。

    在钱明严注视，挖了一送自己嘴里。

    钱明严关心说：“李总您不是不吃甜的，这玩意老甜了，不好吃吧？”

    对方却抬了抬眉，品味着夸赞：“还不错，手艺不错。”

    说着又吃了一，一本正经说：“我发现我以前不喜吃并不是这东西不好吃，是这个的人手艺不行。会的人来的就是好吃。”

    钱明严咧了咧嘴。

    好吧，你是老板，你想怎么说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