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虽然乔伊斯认真的像是在敷衍他，但总裁爸爸现在也不会不识相地说些什么。毕竟他现在没有战甲，随便来一枪就歇菜了。在星期五搞定针对她信号的屏蔽之前，他还是得依仗面前这位敌人的敌人来对付外面那些蠢货。

    因此，难得安分地围观乔伊斯乒乒乓乓调试设备。托尼的视线落在他右手闪着银光的金属手指上，目光微动，一些早先被压去的好奇又咕嘟咕嘟冒了来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刚刚我可没发现你这条胳膊这么酷。”

    抱臂前，手指无意识地着。他瞥了乔伊斯面无表的脸，语气漫不经心，却又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:“生产金属臂的据我所知只有一个地方，也只有一个人会带着它到跑，而那个人显然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所以？

    乔伊斯慢慢挑起眉。

    “所以。”

    似乎拿不准该不该就这么问来。托尼犹豫几秒，最终还是打了记直球过去:

    “冬日战士，那个詹姆斯·恩斯。你跟他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【盗墓】——

    乔伊斯：“当时斯塔克突然转：‘你老实告诉我，你和那冬兵有什么特殊的关系？’我被斯塔克问得呛一声，不知该怎么回答，随即想到是自己理解错误了，他问的不是我想的那关系。”

    托尼：所以你到底想了什么关系方便透一吗？

    第5章 嗨爪

    你跟冬日战士是什么关系？

    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，乔伊斯缓慢地移开目光，对托尼的问题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。

    在登上游之前，他用自制的立虚拟成像将那条金属臂伪装成了真正的人胳膊，甚至连和温度都别无二致，若非提前知悉，绝不会有人想到那只是一由科技的假象。但中不足的是，因为能源有限，在注重仿真度的同时也牺牲了稳定，遭受攻击伪装便会失效。而刚刚在宴会厅里，乔伊斯还用右手替自己和钢铁侠挡了好几颗弹，曝光也是迫不得已的事。既然不能指望托尼能突然善解人意，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，那么他早晚都要面对这样的质疑，没什么好惊讶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对于这个问题本，就算乔伊斯早有心理准备，却也很难合适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