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矮，够不到一米八大关却也不会差得过分，但这依然是乔伊斯心上的一刀疤。毕竟九蛇是个脸选人的地方，养来的杀手个个都像要去T台走秀，他在老东家的那一众男模中已经抑郁很多年了。好不容易离开，碰上个死侍也是将近一米九的傻大个，这真的很容易让乔伊斯怀疑人生，究竟是这年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的平均线实在太过突破天际，还是自己的个实际上确实就这么悲惨。

    所以他更想知了啊，这到底是哪位好汉遗传给他的优秀基因？居然跟斯塔克一样的衰。

    面无表地这么想着，被人揭了伤疤的乔伊斯努力维持自己最后一尊严:“我没有以为我很，但你比我还矮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。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现在没有战甲给自己穿，托尼确信他的斥力炮已经给乔伊斯脑袋上开一个了。

    他们互相怒视着沉默了去，或许一分钟，或许更，到速降带来的眩已经彻底从大脑中散去。动力室里逐渐现了不知谁的心，声音越来越大，也越来越快，就像是由于过加载即将报废的发动机，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，不论因为什么都很令人尴尬。

    “你对英俊的我到底有什么想法？”托尼在事脱缰之前大叫声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弯的？”乔伊斯也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他们的声音撞在一起。顿了几秒，又同时觉得对方简直在搞笑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对你有想法，是你一直在盯着我看。”前杀手看向钢铁侠的神仿佛他摔坏了脑:“你还在张。”

    “请注意你现在是在跟一个和邪恶杀手独一室的普、通、人说话，不张那是死了！我明明比你手里的枪杆还直好吗！！”

    托尼对乔伊斯怒目而视，看上去很想用手甲把他的脑壳砸开。但很快，在吼堪比十级地震的咆哮后，他又以可见的速度平静来，看向对方的目光里重新带上了犹疑和困惑。

    “我发现你这张脸有熟。”在宴会厅的时候隔得老远，储室和甲板灯光又不怎么亮堂，以至于钢铁侠现在才仔细观察到了乔伊斯的相。而这也带给了他一个十分令人惊奇的发现:

    “如果遮住半分，你得有像国队。”托尼伸手在半空虚虚比划着，“而如果不看睛，你的廓又像索尔……或者我？你甚至还有一条金属手臂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显然被自己的描述给震惊了:“这么神奇的基因到底是谁遗传给你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