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无奈摊手。

    “你们想问什么？”他尽可能假装自己一都不心虚的样，但从最终效果来看明显失败了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怎么回事？”虽然乔伊斯看起来确实一副饱受蹂.躏又可怜的样，可这并不会让来自凛冬的士兵心。基严肃地瞪着他，手里还拿着空了的注，脸上番表达着‘我想你一顿’和‘你他妈最好给我说实话’的意思：“你从以前开始就和Zero是两个人格？”

    “那家伙竟然跟你们说了？”有诧异地抬起，随即又蔫哒哒地低。乔伊斯思考了一垂死挣扎的可能，为了不被冬兵打成残废，最终决定还是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“以前其实只有Zero，我是这几年才有意识的。”他这么开：“那家伙为什么会分裂我，我不太记得了。当时九蛇让你来这里评估Zero的状态，其实就是因为我的刚刚现，脑还不太好使，而Zero又把自己搞成了里人格，暂时醒不过来，所以就那样了。”

    而这其实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无论是对Zero，还是对他来说。

    因为那不但意味着一个拥有了人的杀手，还意味着最终会有的二选一的难题。

    “我得看着他。”

    声音低了去，像是疲惫的鸟趴在最初诞生的窝里，在风雨里守护着仅剩的余温。乔伊斯低看着沾满血迹的双手，无论其他人怎么看待Zero，如何恐惧他，害怕他，在他心里，Zero却永远都是个懵懵懂懂的孩:“我的现让原本最稳定的Zero开始现了基因崩溃的预兆，我不能就这样放着他不。”

    他可以给他理所有的烂摊，可以成为他人的基石，可以替他清楚他所渴望了解的一切。因为那也是在拯救着他自己。

    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基看着狼狈却难掩锋利的那人，想起自己大脑里剩不什么却难得温的回忆，突然有了同样艰难探寻自我的共鸣。

    “随你的便吧。”他最终这么淡淡地说，“反正你想什么也从来不需要我的允许。”

    “唉，别这么生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