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是怎么来的？我记得我见你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句疑问简直如同醍醐。乔伊斯一瞬间似乎抓住了某丝联系。他当然知Zero的这只手怎么回事，在失控之时燃了九蛇基地的整个弹药库，被整整三吨T.NT炸断的，顺便还炸来了他这个次生人格。但是，Zero好端端地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失控，又为什么会诞生他来，乔伊斯却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问过对方。

    “这个任务是什么时候的事？”金属臂发低沉的校准声，他不由自主抿直了嘴角。

    克林特给他报了个时间，基本上就跟他醒来的时刻相差不远。再加上Zero对此记忆全无，甚至还在本能地排斥，这真的很难不让乔伊斯发散思维，觉得这次任务肯定不会跟Zero的失控没有半联系。

    而‘乔伊斯’的诞生也与此有关。想真正了解他们的世，这个不在他记忆中的任务必须要搞清楚不可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他就是有这样的觉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

    最大的优就是有了目标就会一直追查去，乔伊斯有问了克林特一些细节，直到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讯息，才这么开说。不过，就算他再怎么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查来，他现在也不可能立刻去办。鹰支开别人绝不仅仅只是跟他叙旧这么简单，因此，乔伊斯便暂时把它抛在脑后，眯起，等着对方继续说去：“那些，你告诉我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什么目的。”

    表散漫地就像快要靠着墙睡着，但乔伊斯知，只要有一风草动，这人就会立刻起来行备战状态。他们本质上是一样的人，就像克林特能够轻易看Zero和乔伊斯绝对是不同的两个人一样，乔伊斯也能听得来，他所谓的‘没有什么目的’本就是一句鬼话。

    “别这么张，我只是想确定你的份。”克林特耸耸肩：“毕竟你当时是和特战队一起来的。职业病，我也控制不了。”

    而且他也同样非常好奇。

    “你跟国队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他可生不你这么大的儿，还曾经养在九蛇里。”

    所以还是不放心史夫，来让他表个姿态的。

    话说到这里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。乔伊斯并不意外对方知自己是个前九蛇，只是暗自惆怅这可能会是跟随他一辈的黑历史，一边坦坦地迎上克林特锐利地注视，

    “如果你担心我欺骗他，或者对他不利，那真的想多了。”摸了摸自己至今还有一块疤额，想起第一见面被史夫往死里打的恐惧，乔伊斯就撇撇嘴：“他可不需要你来这闲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