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般，稍微抬了抬右手，不知衣服底带了什么装备，就那样将朝他飞来的弹弹飞了去。只在衣袖上留一焦黑的灼痕。

    愣了愣，乔伊斯定睛看向对方的脸，随即更加生无可恋地立在了原地，连放枪的动作都透着一无打采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是应该表示一惊讶？”

    底倒映着对方脸上遮了四分之三的护目镜和面，他眯起。虽然没想到会在哥谭见到对方，但也神奇地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对：“毕竟你总是在一些很奇怪的时候现在奇怪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这么觉得。”

    看了被火星灼一块破损的衣袖，那个几次三番救过乔伊斯，并让他不得其解的无脸神秘男低，将破损的分藏在了对方看不见的角度，似乎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一般：

    “你不应该自己在哥谭的街上随便走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还要谢一你在后保护我？”语气很复杂，看着对方的目光也很难说包着什么样的绪。乔伊斯气，有些话他已经想了很久，必须跟对方聊聊，但现在并不是一个可以敞开心扉的好时机：“直说吧，你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故意，他绝对不可能轻易发现对方的踪迹。乔伊斯很清楚，这人是比他更为优秀的杀手和间谍，要是他不想被自己找到，那就算他把整个哥谭翻过来，也很难抓到对方一发丝。

    他对这非常确信。

    而看了乔伊斯很久，似乎想从他的底看自己想要的什么。那人沉默很久，最终也只是微微叹气，像是在陈述一个明知对方不会遵从，却也必须提的要求那样，声音依然是乔伊斯熟悉又陌生的微哑：

    “我希望你能离开这座城市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说，隐在护目镜的神满忧虑：

    “这里很可能会发生对你而言很不好的事，我……不想你因此受到伤害。”

    那段灰暗无望的记忆，只有他自己背负就好了。他不愿意让乔伊斯也卷属于过去的洪里，受尽折磨，哪怕那也是他最初为何而诞生的谜底。

    有些事，不再想起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——你明白吗，乔？

    第64章 嗨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