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被哥谭的晚风糊了一脸时，乔伊斯的表里还依然残留着清晰可见的茫然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当免费劳动力用？”

    琢磨了半天，终于有回过味来。乔伊斯抡起金属臂，砸了一个不知过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东西的倒霉，蹲在楼的塔上望向正在对混混行恐吓的布鲁斯，很难形容脸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表。

    “是你要跟来的，别忘了。”轻车熟路地把人捆捆，准备送对方去往他们该去的地方。布鲁斯回看了乔伊斯一，刻意变化过的声音听上去低沉而又沙哑：“我们应该是互惠互利。”

    ……扯淡呢，我不捶的是什么玩意儿明明都是在给你帮忙好吗？

    觉得自己自从来到哥谭之后，翻白的次数已经超了过去一个月的总和。乔伊斯沧桑地叹气，也不去跟布鲁斯争论这个问题。反正他现在是他的金主，给吃给住，据说几天后的宴会上还给提供定制的正装，为了不让对方把自己从庄园赶去落街，乔伊斯决定还是忍痛闭麦，就当自己的也是为了打击罪犯勇于奉献的超级英雄好了。

    心想回一定要告诉史夫自己竟然能有这么的觉悟。乔伊斯无所事事地把目光投向脚被霓虹灯映照成一片灯海的城市，正要仔细欣赏一这个和纽约截然不同的地方。但是，当他在四周环顾一圈，视线最终落在东北角某时，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被那里所发生的不同寻常的状况给引了。

    “喂，你看那边。”

    从塔上一跃而，乔伊斯走到楼的边缘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:“那个方向是哪里？为什么会爆炸？”

    “是中央银行。”看了一，布鲁斯沉声回答。

    然后，不等乔伊斯再仔细地问些什么，他就觉自己被人拎着后衣领捞了起来，从楼直接了去，半反应的时间都不给，就像是被人随手提上的麻袋，，没有任何杀手该有的尊严。

    ……要不是知蝙蝠侠赶时间，急着要去惩恶扬善，乔伊斯发誓他一定要先抡一拳在他脸上再说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的目标可能要达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