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究其原因，大概是上的麻木，让他开始变得脆弱了吧。

    四周的空气似乎突然安静了来，时间的动也缓慢近乎静止。他们边，距离地面几十米的房沿一寸一寸被掠过的霓虹照亮，宛如舞台中央的灯光。而楼另一，死侍和冬兵打的动静顺着晚风传来，即便韦德想来帮忙，却对铁了心要他留的基有心无力。但乔伊斯对此并不怎么在乎。虽然四号确实难缠，能力也足够棘手，但他这辈遇到过太过意料不到的敌人，现在不需依赖别人的帮助，是因为他还远远没有被到绝境。

    极其厌恶地避开对方的手指，乔伊斯的表从疑惑、震惊，最后变成一贯的漠然无波，甚至连对于四号凛冽的杀意都平静了来。他现在甚至有想笑，笑四号嘴上讽刺着他天真，实际上自己本却比他还要幼稚。用自己的经验来评估别人这一如今本已经不行了，虽然有那么一会儿，乔伊斯觉得他似乎的确比九蛇的其他蠢货聪明一些，但现在看来，还不是同款的盲目自大，简直智障得毫无新意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乔伊斯冷笑：“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，我就是他，他就是我。你还想在这里面分个清楚吗？”

    自己对自己是没有秘密的。但Zero没有告诉你，他真的认为他和你是一个人吗？

    他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乔伊斯和Zero之外，最了解他们的人。虽然过程并非任何人自愿，但也正因为如此，四号才永远都知他们费尽心思所隐藏的秘密，也知如何才能用最简单的话语，戳中乔伊斯最致命的肋。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手指婆娑着他的脸颊，将更多的毒素注对方的里。四号看着乔伊斯变得更加惨白的脸，慢慢俯，凑近他耳边一字一句低语：“Zero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……但你想过没有，他为什么不告诉你，你究竟都忘了什么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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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要明白，当年我从你脑拿走的，只是‘乔伊斯’所记得分而已。”

    ‘乔伊斯’和Zero之间没有那么复杂，却也绝不简单。他之于Zero的意义，Zero之于他的意义，无论哪一乔伊斯都非常清楚。而也正是因为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，所以，他才会对他们的过去、乃至未来，都从无意外。

    但现在，四号听起来轻飘飘的一句话，却比之前的所有都更让他到震动。

    说着，他

    “……”

，嘴角的笑容反而越发狰狞。四号蹲，让视线和他平齐，丝毫不掩饰其中诡异的趣味和兴奋，仿佛就是在等着他说这句话一般：“你说，Zero活得比我们每个人都好，那么……作为‘乔伊斯’的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用，等你想起来就知了。”而并不了解这一，只觉得乔伊斯是在死鸭嘴。四号揪住他的衣领，恨不得直接上手撕他脸上令人作呕的平静：“我会让你想起来……乔伊斯，这是你我的。”

    被呛了这么一句，表看起来却并不在意，一都不符合他神经质的人设。四号挑了挑嘴角，看着乔伊斯，神越发怜悯：“不不不，想分清楚的可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忘了，就算自Zero之中诞生，我好歹也是个杀手。”他摇摇，神中开始浮现不加掩饰的怜悯：“你这一对我是没有用的，四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