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号一死，控制着冬兵的神能力也随之瓦解。看基停了往自己脸上挥刀的动作，站在原地甩了甩脑袋，自觉危机已经解除、并且差被室友吓死的死侍连忙往乔伊斯的方向跑去，却不知为何，默默在半途停了脚步。

    低为那边两人的对视掐着时间，见已经超过了正常人应该有的平, 死侍生无可恋地这么回答, 然后指了指他们脚车组成的淌光河：“还有，如果你不去把那个疯的尸理了，大概两分钟之后就会引来半个哥谭的人围观吧。”

    随着脸上碍事的阻隔被缓缓揭开，那人的样貌也完全现在夜空。乔伊斯觉得自己仿佛站在镜面前，和镜中的自己彼此对视，那发、那、那廓，除了角如同藤蔓般斜飞鬓角的浅淡绿痕，他所看到的，分明就是他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朝

    “你来的太慢了。”被那个从在游上开始，就一直拯救着自己的神秘男人一言不发地拉了上来。乔伊斯双脚在楼站定，却因为麻痹肌的毒素还未消退，差脚一栽在地上。

    耳边坠落的风声在某一瞬间突兀停止了，失重也消失无踪。而与此同时，乔伊斯只觉得有一只同样冰凉而的手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，像是束缚，也像是誓约，踏着时光和岁月再度回到他的边。

    “哈尼哈尼，你没事吗？！！！”

    忍不住笑了起来。乔伊斯和那人对视良久，慢慢伸手去，覆上他黑的护目镜和面，一一，像是在虔诚地揭开时间赋予他的谜底。

    他怎么能忘记，这分明就是‘乔伊斯’自主人格中诞生之际，他向那人承诺的第一句誓言。

    随着四号的死, 整件事自此也暂时落帷幕。

    当蝙蝠侠终于理完宴会厅的烂摊姗姗来迟之后，终于认亲成功的乔伊斯和Zero已经在楼彼此对视了很久，久到连死侍忍不住扭过, 对这个多少显得有诡异的场面满脸懵。而被人完全当成枪使反了一整晚的基则以可见的沮丧跨坐在楼边缘，姿势介于“我想不开我要从这里去”和“我又想开了人生哪有过不去的坎真是他妈的九蛇”之间，表晴不定的就像边满天闪烁的霓虹。

    “……。”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乔伊斯抬起，看向那个在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他的人，并不意外又看到了那熟的、遮住大半张脸的护目镜和面。

    “你把他当成乔伊斯失散多年的亲哥哥好了……其实我也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过了几秒那么短暂，又似乎过了一生那么漫。

    第74章 事后

    “你们的敌人呢？”蹲在蓄罐上，布鲁斯四看了看：“还有那个多来的家伙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但我永远不会来迟。”他低声这么回答，声音不复曾经的低沉沙哑，而是变成了另一更加真实的沉静。

    “晚上好，Zero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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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那人抓着他的右手，和乔伊斯的右手一样，都在夜空浮掠过一层金属特有的冷光。

    我怎么能认不他来呢？

    然而，在他真的砸在地面之前，那人已经伸手，将他稳稳扶住。

那样。

    ——‘我永远不会伤害你’

    “你确实不会。”

    而那人也没有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