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他们真的是这个结局，加上如今已经无法掩盖的基因崩溃，那么他会选择自我消亡的唯一原因，只能是由于，那是最后能够挽救这一切的办法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，未来的自己本没有找到他们的父系基因。

    又或者……他其实找到了，却依然发现那无法将Zero从这着无望的毁灭中拯救来。

    嘴咬得更，尖甚至尝到了牙齿刺破的血腥味。乔伊斯收掌心，以同样的力度回握过去。看着Zero目光前所未有的专注，也前所未有的用力而决。

    “我无法告诉你，起码现在不能。”底倒影着对方突然缩的瞳孔，乔伊斯一字一句这么说，在刺伤着Zero的同时，也在自己心上划鲜血淋漓的伤痕：“但我发誓，我绝对不会放弃……绝对不会甘心抛你，死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他从诞生开始就注视着的人，为了他而生的自己，永远都不可能愿意让对方孤独一人在这个世界上漂泊。

    “乔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我也无法失去你！！”突然提了音量，像是陷了绝境的野兽在无望地咆哮。乔伊斯打断正要开说些什么的Zero，猛地拽住对方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面前，近到似乎每一缕呼都彼此缠绕在一起：“如果没有了你，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？！！”

    或许他最终看到的是他不留一丝痕迹地离开。但只有乔伊斯才知，那个决定的那一刻，自己失去的就不仅仅是名为‘乔伊斯’的命而已。

    “你能明白吗？！！”

   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失控的乔伊斯，Zero顿时愣住了。而他反应过来之前，乔伊斯已经像被伤了般放开了他，制把所有激烈的绪重新压缩回了心底最的角落，气，想要努力恢复到正常的语气和表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他垂，底迅速浮上一层雾，像是森林里永不停歇的滂沱大雨。却在表面再度筑起掩人耳目的墙：“我不是故意要吼你……唔！”

    然而，话还没有说完，已经无法再继续忍受去的Zero突然用力将他摁倒在地，整个人都压在乔伊斯上，并捂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“别这样向我歉……”

    他以一几乎要将乔伊斯撕咬殆尽的气势看着他，睛通红，语气里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和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