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, 再加上X教授找死侍帮忙时跟在旁边看过对方的资料，对乔伊斯来说, 认这位来自阿斯加德的邪神并不困难。

    但现在的问题是, 为什么洛基会变成中人的样坐在这里，又用恨不得杀人的神盯着他们猛瞧？

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见过他。”

    摇否认这是自己惹来的恩怨，Zero看了依然冷冷等着他们的洛基一，不兴趣地扭过, 忍不住想要提醒他还在懵的次生人格一件事：“你确定他盯的不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乔伊斯一脸茫然：“我也没惹过他啊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Zero不说话, 就默默看着对方。

    等等。

    脑里突然灵光一闪，想起了他曾经破碎了的养猫梦。乔伊斯费力地思考了半晌，终于握拳在掌心一敲，终于明白自己究竟有跟对方什么仇什么怨：

    “他还欠我一只猫！”

    Zero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洛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你的记忆为什么跟我们的不太一样？

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冷哼一声, 随即整个人像被了电源的虚拟影像般，从原地渐渐消失了踪迹。乔伊斯猛地一愣，还没有搞清楚这是什么把戏, 他就觉到一阵锋锐的寒意抵在自己后心，洛基撤去幻术，现在他后, 近得似乎连耳廓都能受到他每一息的呼。

    “你再提一次猫, 我就立刻让你从世界上消失。”他低声这么开, 嘴角扬起一丝邪肆的弧度：“现在这可不是能让你为所为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 他的影就迅速地退开，远离了旁边挥来的刀锋。而与此同时，Zero也一把将乔伊斯拉到自己后，目光盯着面前游刃有余的邪神，神冷得像冰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吧？”这么问，他的脸明显沉了来。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收回袖里的小刀。被人抢了手机会的乔伊斯耸耸肩，倒也不觉得有什么，脆安心享受了主人格无微不至的保护：“他嘛这么生气？难不应该谢我收留了他一晚上吗？”

    ……大概吧。

    神飘忽了一瞬，Zero闭了嘴，有不忍心去看对面被噎住的邪神到底是个什么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