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伊斯瞳孔一缩，猛得侧躲开。

    一冷光几乎着他的鼻尖掠过，削了几缕金的发丝。如果不是他躲得快，他现在一定已经被这个偷袭者割开了咙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就是你所谓的实验？”

    急退数步，直到离开了对方的攻击范围才停。乔伊斯瞪着面前慢慢转过，面容年轻而陌生的杀手，神已经不能用沉来形容：“果然一如既往的无耻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最后能够达成效果，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左拉慢悠悠地这么解释了一句。而在一击未中之后，那个杀手又再度了过来，没有给乔伊斯留一息的机会，几乎是压着他在跟自己缠斗。

    “哦，忘了跟你介绍，这是‘Z计划’最后一个成果。”

    机械音用语速的变化表达了自己的愉悦，左拉的语气听起来简直令人作呕：

    “照你的习惯，你可以叫他八号，这是我给你的小小的恩惠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在激烈的战斗之中还要被神污染，乔伊斯的神越发恼怒。不过，虽然八号看起来的确有被改造过的迹象，速度和力量都远远超过普通的九蛇特工，但对于跟一筐怪打过架的乔伊斯而言，还算不上什么威胁。他所防备的只是对方有没有又被二次改造什么奇怪的超能力，既然左拉会把人放来偷袭自己，那应该确实有什么本事才对。

    但是，乔伊斯这一次却猜错了。

    被一脚踹到了某个计算设备上，随即又握着刀如猎豹般扑来。乔伊斯看着八号几乎是不要命的影，轻轻‘啧’了声，用金属臂当住对方的刀，然后左手一翻，就轻而易举的朝他脆弱的脖颈斩去。

    在这况要么被杀，要么丢车保帅。八号显然也是个狠人，脆用右手一挡，虽然不可避免丢了半条胳膊，却也避免了被乔伊斯当场死的命运。

    “呲——”

    向后躲开溅而来的鲜血。乔伊斯甩了甩刀上沾染的艳红，看着八号踉踉跄跄后退着站稳，皱着眉刚想说些什么，却突然觉到一阵铺天盖地的无力从血中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……怎么？

    无法控制自己膝盖一，差直接跪在地上。乔伊斯瞪大，不敢置信地看向八号被斩断的右手，发现他掌心握着一支注，里面的已经空了三分之二。很显然，就是在两人靠近的短短几秒，对方哪怕丢了条胳膊也要扎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