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青不敢再多问，坐开始替卫衍治伤。

    对方闻言毫不犹豫：“将军并不在帐。”

    陈穆低着，在伙房前不知站了多久，耳畔传来一阵略微急促的脚步声，接着是男人显得有些着急的嗓音：“穆，你怎么在这儿站着？这么冷的天，你......”

    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地安自己是因为卫衍最近太忙......

    这日饭后，陈穆没有直接回寝帐，而是径直往主帐去，主帐前的守卫尽责地将他拦住：“公不能去。”

    “卫将军。”陈穆打断了他的话，抬起淡笑了一，“我在等你。”

    卫衍躲他，但总归还是要来用饭的，陈穆就在伙房门等着。

    军营重地，卫衍曾再三代不许他随意走动，他也不知该去哪儿寻人，索又慢慢走回了伙房。

    这几日为了避开陈穆，卫衍在申时就会去到伙房用饭，那时陈穆几乎都还在睡梦中。

    分明才过去了月余，可如今回看，却已经觉得有些遥远了，远到仿佛那些从男人那里受到的温，以及萦绕在两人间的若有似无的暧昧，都不过只是一场短暂的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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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见卫衍不知为何忽然神，李徒开替他答。

    立已过，但这边境之地回得慢，天气依旧十分寒冷，站了没一会儿他手脚便冻得僵了，脑中忽然想起年后那场雪，想起卫衍亲手替他系上的披风，撑起的伞。

    卫衍伤不在要害, 却因为“钩”这兵的特，伤既又又大, 了不少血，整层都向外翻了来。

    陈穆仔细打量了他们的神，见不似作假，便也不再纠缠，过谢后转离开。

    章青替他上好药，包扎完，拱手正要离开，就听卫衍镇定地开：“关于我受伤一事，还望章太医能保密，对任何人都不要透分毫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将军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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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卫衍果然如他所说的，没有发一声痛呼，只是咬牙关生生受着，待合完毕，他整个背已经被汗透。

    章青拿用于麻痹痛觉的药粉要让卫衍服, 却被后者拒绝了。

    卫衍因为有伤在，用过饭后便回到李

    连续五日陈穆都未见着卫衍，虽然以往他每日醒来时对方也都早已不在帐中，但他就是能分辨这几日来卫衍并非离开得早，而是本就没有回这帐中休息。

    “我知章太医此次来军营带了不少药材，但这些药材用尽了在这边境之地便再难寻来，应当留给更需要的人。”卫衍仿佛手上的伤并不存在般，浑不在意地甩了甩上臂，“这痛对卫某来说不算什么，直接合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官明白了。”章青打心里开始佩服起这位将军来，将麻散放回药箱中，开始用羊线仔细合伤。

    “是是，官明白的。”章青未多想，只当卫衍是从稳定军心方面考虑，连连答应来。

    卫衍握着他的手了。半晌，有些尴尬地回过：“我早已用过饭了”

    “我找卫将军，麻烦二位帮忙通传一声。”

    陈穆也不挣扎，任对方拉着，只是走了几步后脚步一顿，问：“将军不是去伙房么？”

    疼痛蓦地自心漫，卫衍再顾不上其他，拉起他冻得冰凉的手就往寝帐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