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描摹着陈穆那微薄的，直至对方忍不住微微张了才有些霸地闯。

    陈穆顺从地微仰起，尖轻着那侵腔的，偶尔顿住一会儿，很快便又跟上男人的节奏一同嬉戏。

    两人在这方面都极欠缺经验，这第一次的吻既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，又都在努力取悦对方，分开时彼此的气息都有些急促。

    借着月，卫衍能清楚地看清陈穆此刻略微呆愣的表，再不复以往淡然的模样，可极了。

    知陈穆的份不一般时，卫衍曾想过要问他府中是否已有妻妾，但如今见他这生涩的反应，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，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侧脸：“现在有困意了吗？”

    陈穆认真地闭受了一，回答：“一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那快睡吧，有什么事明日再说。”卫衍将人重新抱回了怀里。

    陈穆没再开，安静听着男人沉稳的心声，没多久便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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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如卫衍昨日答应的那样，陈穆再次醒来时，卫衍果然已经回到了帐中，见他醒来便自觉地坐到床边：“还困吗？时间还早，困的话就再休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困。”陈穆打了个哈欠，挪了脑袋搁到卫衍的上，竟真的又闭起来。

    卫衍有些忍俊不禁，替他将棉裘拉好，正要收回手，却被怀中人握住了手腕。

    “将军昨夜又未休息好？”

    所以说有个无所不能的人也有坏，就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对方。

    “喊我什么？”卫衍了他的鼻尖，解释，“昨夜你给的惊喜太大，我了些时间才说服自己相信一切都是真的，而不是因着太的执念而起的幻象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来，昨日我倒不该回应你了？”陈穆有些不满地睁开，直勾勾地看着的男人。

    卫衍笑起来：“不，你若不回应，我也许会难过得几夜都不得好眠呢。”

    陈穆也不睡了，慢慢坐起，因着才睡醒的关系，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懒洋洋的没什么神，致的凤眸中却是满满的不认同。

    “别生气，昨晚是个意外，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养伤，不再令你心疼了。”卫衍保证。

    他都这么说了，陈穆便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，只是拿过一旁的外袍披上：“那今日早些去用饭，早些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们穆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卫衍右手从背后环住他，凑过去有些讨好地吻了吻他的侧脸。

    被这样闹着，陈穆脸上终于是几分笑意：“你今天似乎格外不正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