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风，他抱着陈穆，也不去两人隔着亵相抵的分，哑声哄：“穆，我不想委屈了你，这事不急于这一时，待大战停息，准备好了相关品，再行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陈穆摇不语，片刻后，卫衍觉到自己手掌被一个冰凉的扁盒：“这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相关品，阿衍...来吧，别让我太难堪。”

    是了，若他都到这份上，男人依旧无动于衷，毫无经验的他也再不知该如何继续去。

    卫衍闻言心中泛起熟悉的疼，再说不拒绝的话来，倾吻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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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事后，卫衍许久未动，就这样撑在陈穆上方静静享受着余韵，过了好一会儿才迈床铺去打来清理两人上的稠。

    陈穆是真的又累又困，也不扭，由着对方拿丝帕一遍遍地替他拭。

    待清理得差不多，卫衍却没有重新上榻休息，而是开始往上披外袍，陈穆听到动静睁开，愣了愣，拉着他的衣角问：“阿衍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你那了，我去医帐问问有没有消的药膏，累了你就先睡，我一会儿回来替你上药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去了。”陈穆倒是显得十分淡定，很快从枕摸另一罐药来，“我向章太医要那膏时，他便一并给我了。”

    卫衍咳了一声，许久才憋一句：“章太医果然...见多识广。”

    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，但当掀开棉裘的一角，看到那红异常，甚至泛着血丝之，卫衍还是狠狠皱了眉，他拿指尖沾了药膏，一边小心翼翼地往里送，一边：“是不是很疼？”

    陈穆没说话，卫衍于是动作更加轻柔，甚至不忘低吻了吻他曲起的膝盖，轻声：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那话也不知是在安对方，还是在安自己。

    看着这样的卫衍，陈穆心中的愧疚如般汹涌而，最终再也抑制不住绪，鼻尖一酸，默默的落泪来。

    他知以卫衍的，若两人已经行过这事，对方必定会对他负责到底，哪怕到时对他的真实份一时间难以接受，也会念在这一夜的事上，不会轻易丢他。

    想他自打生以来，二十余年，大大小小不知谋划过多少事，陷害过多少人，但都没有哪时像此刻这般，觉得自己卑劣无比。

    到底要多冷的心，才会连自己心之人都这般去算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