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！！！”卡鬼哭狼嚎，“求你别对我喜冷笑了，寒都竖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才乖，”沈闲满意地笑，“如果石问你我去哪儿了，你打算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卡弱弱地揣测，“……在家？”

    “错，”沈闲冷哼一声，“告诉他我去天人间普渡众零了！”

    卡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，汽车在破晓酒吧门停，沈闲和青鸟车，隔老远就能听到里面狂的声音，问一个门童，“今天有什么好事儿？”

    门童：“珏在开圣诞PARTY，沈先生，殷先生，你们要去吗？”

    沈闲掉走人，“心烦着呢，现在不想看珏那张妖里妖气的脸。”

    青鸟追上他，促狭地戳他伤疤，“我刚认识你们那会儿，珏还是个俊俏的大学生模样，唉，时间真特么是把杀猪刀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是啊，”沈闲没好气地哼哼，斜着睛反相讥，“我刚认识你那会儿，某人还和初恋男友纯得跟玉龙雪山似的。”

    青鸟识趣的闭了嘴：傲公很暴躁，无意外保险者需慎重挑战。

    两人到了另一家娱乐会所，青鸟舞去了，沈闲还着，便坐在场边喝酒，看青鸟风地扭动腰，像条艳的媚蛇。

    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，石磊的照片一闪一闪，他淡定地无视掉，虽然说在昨晚那个景里石磊去医院本无可厚非的，但……他始终觉得心里堵得慌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拿着手机走到走廊里给卡打电话，那边响了两声就被接起，石磊急躁的声音传来，“闲叔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？”

    沈闲没想到会被他接到，在心里划圈圈诅咒卡，无辜地应了一声，“哦，刚才手机静音，没看到你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石磊叹气，“我知你不兴，好好的平安夜变成这样我也很难过，只是，你别闹小孩脾气好不好，知不知我打你几十个电话都没人接是什么心？我差以为你事了！”

    “哦，多谢你关心，”沈闲靠在墙边懒洋洋地燃一烟，眯起睛慢慢着，“我忘了只有你会心不好，反正我的心是超好的，老最喜被完就扔的觉了，他妈的真是到极。”

    那边沉默来，过了一会儿，石磊低声，“闲叔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沈闲冷笑两声，直接挂了电话，将手机关机，低淡淡地烟，过了一会儿，青鸟扭着腰走来，边走边将衬衫扣解开，一片汗涔涔的白皙膛，在走廊里昏黄的灯光，泛着玉石般的丽光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