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人的气息。”林稚秀的表也变得微妙起来了，“家父封印了这个箱，而这个人，”林稚秀指了指箱盖：“破开了封印。”

    “手？”陆酩问。

    林稚秀。

    破开林家的封印并不容易，而林稚秀的父亲林秀念更曾是手中的手，此人却破开了封印，而只留一气息，这可能吗？林稚秀一瞬间也有了怀疑，眉锁了起来。

    庄祁再次拿他带着的那只小纸人，递给林稚秀，无需多比对，便能发现两上相同的气息。林稚秀把小纸人放在左手掌心，右手指细细挲纸人表面，神变得越来越凝重。

    “‘镇’？这是谁的记字？”陆酩和大兴探看了一，也没有绪，只好等着庄祁与解释。

    “F市的最近现了不少怪事，目前还在调查，这是线索之一。”

    “——怪事？与那些失踪的大师有关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如此一来，把F市的况与大凤山的事联系了起来。庄祁的初衷只是让林家辨识纸人提供线索，现在看来，事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。

    在那些失踪的大师里，有一位是陆酩的师叔，听了庄祁的分析，陆酩绷着脸思考，嘴地抿着，庄祁示意他不用急：“好在他了脚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箱？”大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箱。

    庄祁摇：“珉娥——纸人。村里发生的第一起纸人作怪，是珉娥丢失，而后一连串的怪事既与纸人有关，又与这戏有关。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“——所以这个珉娥是事的突破！”大兴这回飞快地跟上了思路。

    孙三井一直静静在一旁听着，听得懂的就记来，听不懂的也不多问，直到说起了珉娥和戏班，孙三井才忍不住声：“大师，你们的意思是珉娥跑来作了么？纸人会作怪么？”

    大兴更要抢答，林稚秀用神制止他，反问孙三井：“孙班主认为纸人会作怪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