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祁闻言什么也没有说，赵枣儿以为他又要责怪她危险的事，忙转移话题：“日记里写着说：‘三井太我，即使我走了也会让我活过来’......还有刚刚的孙老班主，极力阻止我打开箱，他说......‘茗额啊，三井糊涂你也糊涂吗？人终有一死，什么纸人复生哪里可信啊！你莫要固执，难你要那不人不鬼的怪吗？’”

    “这就要问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茗额，”庄祁摇，“是珉娥，所有人都这么叫她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分不清纸人和真人了吗？”赵枣儿不解，猛地又想起来一事：“你看我，是赵枣儿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嗯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“呃、嗯......”

    “那——纸人呢？”赵枣儿可没忘纸人带来的惊吓：“我们不只一次遇见纸人呀，而且纸人只能由人作，林茗额，已经不是人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叫林茗额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纸人需要人为纵才行，但是林茗额既然已经死了，从你发现的日记中，她既然有不舍人世的执念，让你产生共的，应该就是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？”赵枣儿吃惊，跟在庄祁边走置间：“我在林茗额的房间里发现了她的病历和日记，肝癌，日记的后来写了些奇怪的话，金剪、箱、纸人什么。”

    赵枣儿非凡的记忆力此时又发挥了作用，凭着些许印象，连蒙带猜把看到、听到的东西都复述来。“庄先生，这就是你说的执念吧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庄祁没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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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枣儿是抗拒的，但是庄祁的神不容置疑：“不用怕。来，我们的时间不多了，魂魄离越久，回魂越难。”

    “珉娥？”

    “问谁？”赵枣儿心如鼓擂一般剧烈响了起来，果不其然，庄祁指了指镜，示意她过去。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庄祁蹲在箱边上，看见锁上被破坏的痕迹：“你打算开箱？”

    庄祁本一边听她说话一边摆箱，他举起锤，也打算直接砸开锁，闻言停动作，把锤放到一边，“他们都叫你珉娥？”

    “孙班主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目前我们知的珉娥有两个，一是指纸人珉娥，另一个则是指林茗额。”庄祁摁墙上的灯开关，的三盏钨丝灯同时亮起，照亮了整间屋。突如其来的光让赵枣儿不适应，眯了眯睛再睁开，庄祁已经站到了一面镜前。

象中的大很多。”庄祁看向置间，示意赵枣儿跟上，“共本是一想象力，但你的共，却能造一个幻境，只是这个幻境，需要魂魄离，方才那人是孙家班的老班主，在这个幻境之外，阿秀他们正在招魂。魂魄不能离太时间，我们要快一了，让你产生共的是谁，你知了吗？”

    赵枣儿指着自己的脸：“我在镜里看到的不是我自己、还有我遇到了也叫孙添的小演员，刚刚那个孙老班主叫我什么你也听到了吧？他们都叫我珉娥！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同音不同字。”赵枣儿在空中比划着，“草字的茗，额的‘额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