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声，小孩的。”赵枣儿像是支撑不在了一样，形晃了晃，“很多小孩。”尖锐的呜呜嘤嘤，一声叠着一声，在她耳边回转。

    “那人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？”庄祁问，只要确定了这件事，结合吴浩霆在烂尾楼的发现，便可以断定这棺木与“镇”字符是否有关。

    不知何时起，赵枣儿脸煞白，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珠，发贴着她的脸颊，修饰着她的面线条。

    “那现在——”在暗的环境里待久了，赵枣儿想要离开，走到喧闹有人声的大街上去呼新鲜空气，“我们是直接开棺，还是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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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——那个人是凶手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向辜家求助呢？”赵枣儿不解。

    不知联想到了什么庄祁脸一变。他重新拿起起棺橇，这回很是果断地撬开了棺盖，里空的棺室。

    “十之八九吧。”辜尔东耸耸肩，“我没有看到脸，那人像永远只有背影一样。”那人在这些年间数次现在烂尾楼，辜尔东信这棺木定有乾坤，但凭借它一鬼之力，一直没能打开这棺木。

    “什么样的声音？”庄祁有些担忧，他清楚赵枣儿共能力的，她这般模样，莫非又是共？

    辜尔东摇，“没有，甚至有一段时间，将近五年没有现。”

    赵枣儿撑着额，“而且我一直听到奇怪的声音，很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——五年，庄祁皱眉。

    但如果是找位类似庄祁这样的天师，总能把辜尔东带回去的吧？赵枣儿没有提她的异议，她听来了，是辜尔东不愿意回去面对辜家人，但这其中的原因，便是辜尔东的私事了。彼时的赵枣儿并不能切受变成鬼后，除了生命的区别，一只鬼到底还会受到多少限制。

怎么一回事，当即便想起了这个防空，但是以鬼的躯，是掀不开实的井盖的，于是我引诱来此的浪汉打开井盖，这才发现，这两个人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冬至那天。”辜尔东。

    ——一切都对应上了。那天正好是赵枣儿的生日，她在暗巷中遇到了抢劫犯。

    空气中的腐臭味夹带着酸气，一直在赵枣儿鼻尖浮涌，晚饭已经在胃里翻腾了。辜尔东闻不到味，一脸无所谓，但庄祁闻言却看向棺木。他方才一直没留意这气味的源，被赵枣儿一提醒，突然意识到这臭味并非那两尸发的，而是从棺木中，从那条裂中散发来。

    “那人来此有规律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都没有啊。”赵枣儿壮着胆往里看了一，松了气。

    如果这之后此人又隐没五年，那该如何是好？他们不能守株待兔，必须积极调查，主动击。

    辜尔东森然一笑，“为什么呢？因为太远了。辜家在大陆的那一端，一只鬼，坐不了飞机火车，没有通工也无法使用任何查路设备，中国这么大，我要走多久才能回去？”

    看赵枣儿的不适，庄祁打算先去，回找人过来打开这空棺，话到嘴边还未，赵枣儿又：“我们去吧，这里真的好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