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浅笑，可见是个沉稳的大男人。男人与女人手拉着手，肩挨着肩，看起来十分亲密。

    庄祁指着的正是这个男人。

    辜尔东摇：“没见过。”多少年过去了，辜尔东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有把握，这是社的天赋——见过的人绝对不忘，说过的话绝不记错。

    “这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父亲。”

    辜尔东没有吃惊的表，只是肯定：“我没见过庄家人。”庄家一直自诩名门正派，教导的天师作风派有极的辨识度，甚至有业界的人评价是“矫正近伪”，加之当年的庄家天师上都会佩庄家的令牌，若见过庄家人，辜尔东定会有印象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收回手机，庄祁没有解释任何，心里盘算着是否该回庄家一趟。想到庄家，想到爷爷，庄祁难得变得犹疑。

    “防空里的是什么？”辜尔东问。

    “以婴孩为底的养鬼阵。”庄祁简单解释：“少说也有二百个婴孩，都堆在棺材底的养尸池里。从时间上看，这个阵应该是近三十年的手笔。”

    庄祁拿一张小小的、发皱发白的纸，“这是在尸堆里发现的一张糖果纸，这个糖果厂五十年前就倒闭了，盛极一时的时候大概是五十五、六年前。”

    赵枣儿接过糖果纸细细看了看，纸很薄，上的字几乎掉没了，依稀可见糖果的牌，用的字，看起来不像英文，更像法文。赵枣儿对这个牌的糖果没有什么印象。

    辜尔东也知这个糖，毕竟是洋玩意儿。“这东西，当时可不是谁家都能吃得起的。”

    庄祁，“而且这么大规模的孩的死亡，其中还有富家弟，我推断：孩们死于战时，养尸阵则是后来才建起的。顺着这两查，应该能查不少东西。”

    辜尔东凝神想了想，“我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样大规模的战时埋葬地......你有印象吗？”辜尔东询问哭鬼。

    哭鬼看着那张糖纸，正猜想着糖果的味，“我不知，但我见过这个糖果纸。”

    “在哪里？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哭鬼抓抓，“不记得了。”与辜尔东正相反，哭鬼不仅哭，记也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