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父亲？

    “从梦里能看到很多东西。上一次梦，是很久以前，前天，却突然梦见了......”赵大胤犹豫了好久，抬起手又放，“所以我知，你大概是遇到什么事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用的是肯定句。这么多年，赵大胤对自己的梦了解很，年幼时他还和赵大胤学过解梦，尽没能用在自己上，但事实证明他传承了赵大匡的天赋。

    梦里有一幕幕恐怖的场景，让他挣扎着不能醒来。他看到女儿一脸惊恐地奔逃，在医院的走廊里、从黑暗森林的东边到西边，还有浑是伤躺在医院里的模样、糟的公寓、形形来来往往的鬼。

    赵大胤叹了一气，目光落到相册上——那是赵枣儿四岁时的照片。

    赵枣儿低，过了一会儿才闷声：“被炒鱿鱼了。”

    “工作没好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各原因吧。”明明才离职没多久，赵枣儿却觉似乎已经过了很久，想起李娜娜、珂珂，都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不说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次吧。”赵枣儿买了六多的票，无意多谈。

    “你爷爷的事，怎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展。”赵枣儿犹豫了片刻，把爷爷的失踪与赵可喜的况简单说了说。打量着父亲的神，赵枣儿试探着说了她学了术法的事。

    细细看了女儿一，看到女儿比上一次见面时愈加消瘦的脸庞，大致可以想象女儿最近的一番遭遇，赵大胤抿了抿，半晌摇了摇，“罢了。”

    赵大胤示意赵枣儿从墙角的柜里取一个快递盒，他没有接，推给赵枣儿：“可喜寄来的，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快递没有被拆过，盒不大，上的单写明了寄的时间是在半个月前，可喜死后两周左右，发件地址是F市的一个超市，发件人是赵可喜，收件人是赵枣儿。摇了摇快递盒，听声音里的东西不小，犹豫了一，赵枣儿当着赵大胤的面拆开了快递。

    ——里是一本笔记，与赵枣儿从F大拿回来的那本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笔记里的容是不同的，既不是工作笔记、也不是学习笔记，而是一本正正经经的日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