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拉住她的小手：“几岁了？”

    “六岁。”小女孩伸手，了个“六”的样。

    “哇——比我还小。”庄珂换好了鞋，从父亲边奔过来，“小妹妹！”

    “是赵老先生的孙女吧。”庄众走过来，也好奇地看着妻怀里的小女孩：“听说赵老先生有个孙女儿，很有灵。”

    小女孩在莫柳怀里挣了挣，莫柳只好把她放，又伸直了胳膊，护着她的两侧，防止她摔倒：“六岁？看着也太小了吧。”

    小女孩却站得很稳，没有预想中的虚弱，踩着轻盈的碎步凑近庄祁，又抱住了他。一次受到自己也很有孩缘的庄祁被她的打败，无措地低看着脚边的小人儿。

    莫柳和庄众对视一，也觉得稀奇，一次看到有小孩儿这么愿意黏着庄祁。但从庄祁的表，也可以看他并不讨厌。

    门从外面被打开，赵大匡提着一篮饭菜走来，看见这番场景先是一愣，“枣儿睡醒了？”

    被唤枣儿的小女孩笑眯眯地松开庄祁，向着赵大匡跑去，“爷爷！”

    “欸——乖乖。”赵大匡蹲搂住了赵枣儿。

    “它们一直哭，还叫我过去，枣儿就睡不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它们？”

    赵枣儿指向屋的后面，那是坟山的方向。

    赵枣儿的声音不大，但屋里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了，除了庄珂听不懂其中的意，其余几人都变了脸。

    “赵老先生不妨先说说现在的况。”庄众。

    “塌了半座坟山呢，说也说不好，直接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把孩们托付给村照看，大人们拾起才放的伞，穿过厚重的雨幕，不顾溅起的泥脏了刚换的衣裳，走过一段不远的路途，便来到了小石村的坟场。

    说是坟山，真的一儿没有夸张。虽比不上那些个大山崴屹，但这样一座满是坟包的山就足够让人吃惊了。空气中混杂着难闻的腥气，莫柳意识地靠近丈夫，寻求安和庇护。

    拉住妻的手，庄众面不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