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的。”

    狠狠抹了一把脸，吴浩霆看向走廊里，神还是有些木讷：“怎么的突然就中了幻术......”

    细心留意吴浩霆的绪，但庄祁没有过问他在幻境里看见了什么，只是等吴浩霆的心平复得差不多了，这才往里走。

    走廊里有四间办公室，走廊外除了一些纸箱，别无他。庄祁打开最近的一间，里的空间比想象中的大，原来是两间屋的隔墙被打通了，而屋里摆着七八台印刷机，机边上的箱里码放着一叠叠的符纸，墙边的工作台上放着各式各样的模板。工作台边也有许多纸箱，庄祁打开其中一个，里是香炉。

    吴浩霆上手，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张，“看，黑财神。”他看了看又放，而后摸了摸桌面，刮起一层薄薄的灰。

    庄祁查看了每一台机，“电源都断了。”

    “走了有几天了。”吴浩霆打着手电，在桌面上扫过，仔仔细细看过去，“至少有三天，受雇佣的应该都只是临时员工，桌面很净，没有任何私人用品。”

    庄祁也在屋里查看着，突然想到什么，走到吴浩霆边，“林家先前有一位失踪了的林归于，是不是于中文系的那位教授同名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是赵可喜的教授吧，是同名，归来的‘归’，于是的‘于’，是这两个字吗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他。”庄祁把自己午的推断说，吴浩霆认真听完，从手机里翻一张照片，“是他吗？”

    吴浩霆的照片是从某个公告栏上拍来的，不算清晰，但足够辨认了，只是这人与庄祁在父母相册里看到的人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脸不一样。”庄祁调自己手机里的那张照片，与吴浩霆的放在一起比对：“差别很大，都......但是会这么巧吗，一起案里有两个叫林归于的，且都跟案有密联系？”

    “面目可以整。”吴浩霆也对着两张天差地别的脸犯了难，“只是这形也变得太多了吧，算了，这个回再说，找人先把这老师扣住？”

    庄祁稍加思索，一，“我让庄家的人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我去看看对面的屋。”吴浩霆关上相册，举着手电筒往对面去了，庄祁打了通电话把事吩咐去，而后才跟了过去。对面的两间屋都是寻常的办公室，一间写着会议室，稍大，有很多座位，可以容纳很多人，最前面还有一个类似讲台的地方。

    庄祁举手电筒扫视一圈，除了座椅什么都没有，他细心地走了一圈，在讲台底发现了一张彩鲜明的广告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