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吴浩霆声音洪亮，说来一“在一起了”的气势。

    “动作太慢了。”庄祁开启嘲讽模式。

    “那你动作快？”吴浩霆切一声，“没见过还没恋就异地的。赵枣儿不回F市了？”

    “回。过几天吧。”

    ，吴浩霆名去吃炒粉，看着街边的风景，心似乎不错。

    “心很好？”庄祁被他染了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错，那林归于，真是邪教，现在全国密集查那香炉和黑财神呢，已经查不少了，温语卖去的东西也正在回收，除了祝朗、赵可喜，林归于还以什么观天师的份活动，王朗那的东西就是这么来的，但介绍王朗给林归于的，是姚甜。”吴浩霆本就是来说这事的，庄祁一问，他的话匣就打开了：“所以才说真是邪教，害死了不少人啊。现在案破了，那些失踪的人也回来了，心能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一会儿得喝一杯。”

    “那必须的。”吴浩霆喜不自禁。“不过话说回来，那些东西收回来应该就没事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人都抓住了，就没事了。”庄祁回答到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没有很兴？”吴浩霆打量着庄祁的神：“对了，你是不是说过，林家也有一个林归于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庄祁专心打着方向盘：“邪灵向来都是由人刻意豢养的，这个林归于虽然捉到了，但那个林归于还在潜逃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我的推测：林家的林归于才是真凶，豢养邪灵的人，而且是从很多年前开始的，而捉住的这个林归于，只是傀儡。”

    “傀儡？”吴浩霆一怔，继而飞快地转动脑：“会是傀儡吗？这个林归于，任教F大六年，之前的单位也有他个人的记载，他接过的那些女人的证词几乎一致、组办的各集会他本人也都有在场，还有温语，各事都是林归于一手办的——”

    吴浩霆说了那么多，就是想说F大的林归于教授完全就是活生生的人，哪里像傀儡了？

    “林归于的证词呢？”

    “很合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