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这，已经守不住了。”庄祁坐到赵枣儿边，面上没有什么表，很是平静，“普通人看不见鬼，但看得见我们收鬼的场面，不少天师被当疯而了警局。”

    ——一难以形容的闹剧。赵枣儿甚至想要联系《F周刊》的旧日同僚们，他们手中绝对有各报。

    赵枣儿给舒碧云打电话报平安，电话才响了一声舒碧云就接了起来，嗷地一声：“死丫你要吓死我了！这几天啥事了！”

    “没事，”赵枣儿连忙解释：“手机丢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F市吗？”舒碧云问，不等赵枣儿回答又飞快：“不在就别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想见我？”

    “见个鬼！”舒碧云大怒。意识到这个说法不妥，舒碧云停顿了两秒，“你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枣儿，别人看不见所以没觉，但是我直觉很准的，你告诉我，事严重吗？”

    “会解决的。”赵枣儿认真。

    “......那过几天来喝茶吧。”舒碧云睛一酸，泪控制不住地掉了来。两天前的夜里F市突发异样，第二天舒碧云就向单位请了假，在家休息。吴浩霆过来陪着她，还带来了庄祁给的一些准确消息。舒碧云知，她的好友赵枣儿正在经历着她不能想象的事，而她除了鼓励不能给予任何帮助。

    “好呀。”赵枣儿。笑意传到话筒的另一端，舒碧云合地笑，牵地一扯嘴角，却克制不住哭声，害怕会影响赵枣儿，给她负担和压力，舒碧云说了句“一言为定”，就飞快地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嘟嘟嘟——”

    把手机放到茶几上，赵枣儿把盘上沙发，认真、严肃地面向庄祁：“你知怎么关闭鬼吧？”

    “知。”庄祁没有回避赵枣儿的问题。

    地看着庄祁，赵枣儿一边说服自己，一边组织语言，准备说服庄祁：“我们得把鬼关上，对不对？鬼关上需要什么条件？跟我有关系，是吗？庄祁，如果世界毁灭了，我们也是无法存活的......庄祁，你在听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