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？岳向南一边换着衣服，一边也想起了同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敌相见？红了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唐缺接完电话，回到餐厅，对着徐少烈抱歉地笑笑，“我忘大，居然连钱包都忘了带来，还是一起住的朋友发现说帮我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徐少烈喝了一咖啡，笑着回，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没脑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智商。”唐缺不服气地回去，“以前老师都说整个班就你一个脑在准线之上的。”

    徐少烈兴致缺缺地放勺，摇摇，“其实我也不聪明，只是放在了那个班级就显得特别聪明了而已。”如果他足够聪明，当初就不会害怕恐惧，以至于到今天还犹豫不决，不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。

    唐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，搔搔后脑勺，岔开话题，“我发现每次和你一起来吃饭，你总咖啡。”说起来那时候，徐少烈还是中学生，可是每次跟唐缺来偏偏装沉，上一杯苦的要死的咖啡，然后被唐缺嘲笑一番。

    “开始只是想装大人，后来喝着喝着也就习惯了，现在不喝咖啡反而觉得不习惯了。”徐少烈低，晃着杯里的咖啡，“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，让你不知所措，像是中毒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唐缺没有听清，忍不住凑近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徐少烈打起神，将文件包里的文件递给唐缺，“对了，已经盖好章了，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唐缺立刻将刚才的事忘得一二净，结果文件喜笑颜开，“谢谢你，要不是你我估计还得跑上好几趟呢。”跑几趟倒也无所谓，但是着大太的，唐缺实在不想跑来跑去。

    “小事。”徐少烈摆摆手，温言说，“以后建筑上的事你来找我好了，小事还是可以帮忙的。”

    唐缺眉目弯弯，叹，“果然还是老同学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。”徐少烈不在意地抿了一咖啡，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握了，里面满是汗，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唐缺从炒饭里抬起，嘴角粘了一粒饭尤还不知，懵懂地看着徐少烈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徐少烈失笑，摇摇，把凑了过去，手自然而然地将他嘴边的饭粒抹去，“你怎么也跟以前一样，老把饭吃到边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