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场，每次都撕心裂肺，确实很折磨人，但是武功低为了整个武林的未来，都咬牙忍住。

    在巡演的间歇期间，武功低也被派去继续行重对象的个人动员。

    因为预算有限，每到一个地方巡演，就要同时想办法拉附近的人伙，以节约路费。

    之前武功低去要钱，业绩太差，一直垫底，于是被改为去中小帮派要人。

    中小帮派，指的就是那些没有席盟主选举，也没有收到科学派掌门寿辰邀请的……中小帮派。对于这些中小帮派来说，好事，是从来都不到他们的。

    但是，大伙一致同意，非常时期非常选择，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，共同对抗教。

    在发之前，科学派的弟为武功低，还有其他有着相同任务在的那些人行了几次培训。

    这第一条要就是……服装。

    科学派的弟说，“人不可貌相”是纯扯淡，第一印象的好坏十分之九取决于仪表，并告诉武功低，一定得穿上最好的服装。

    武功低回去之后便翻带来的那个小包，拿武惊云送的那件，用力抖了抖。

    武惊云送这个来的时候，武功低还是惊讶的。

    之后武惊云执意要武功低换上看看，虽然武功低认真地说了七八遍江湖中人不可在意仪表，要武惊云送回店里，但武惊云却本不听。最后武功低拗不过自己的五弟，只能依他，可对着镜，心里也不能不承认剪裁确实非常得，式样也很彩。

    ——严同朔来的时候，看着这样的武功低先是愣了一，然后立刻皱起眉，问：“你成这样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？”

    “招蜂引蝶、拈惹草，成何统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？”

    “脱来。”

    武功低有纳闷：“……科学派的弟说，去游说之前，要穿上最好的服装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严同朔：“净净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可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听他们的还是听我的？”

    “听……听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换回布衣服之后，武功低偷瞄了一严同朔，小声问：“那个，你能帮我练习一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