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如此。”

    武功低不明白。

    “现在好了。”武惊云又那武功低从来没有看见过的笑容：“可省了心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可省了心？”

    武惊云伸手将武功低掉来的一绺发理到耳后：“不需要再琢磨——是接着当个好弟弟，还是来个真相大白。换句话说，是放二哥回去继续跟在那姓严的武林盟主后面，还是从此将二哥彻底绑在我边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“看来注定要选择第二条路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武功低还是说：“你一定是冒牌货。”

    “随便你怎么说。”武惊云从武功低边过去：“走吧。我给你准备一个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武功低站着不动。

    ——看见教主来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左右二使上前一步：“问了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问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这武青天，是哪帮哪派的弟？已经知是谁的人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谁的人？”武惊云看了一武功低，轻笑了一声：“我的人。”

    左右二使非常愕然地看了一武功低。

    武功低不知应该有些什么反应，所以就没有采取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“屋收拾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左使犹豫了一，还是说：“放在前院，怕是不妥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不妥？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左使摇了摇：“属多嘴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——接着，武功低就被推搡着，到了一间颇为致的屋。

    一也看不是个监牢的样。

    武功低伸手推了一门，又推了一窗，不意外，都是锁着的。

    武功低坐在床沿，脑里哄哄的一团。

    武惊云——

    不对，不对。

    武功低想，那人一定是易了容，或者着人面，想要装成是武家的人，在江湖上招摇撞骗。就像是当初柳寻者替自己遮住本来容貌一样，为的是不让人看穿真实份。柳寻者的易容和面就非常成功，自己教以来，已经至少见过七八次东风使和白板使，从来没有被怀疑过，对方本就想不到这就是曾经和武林盟主在一起的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