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笙垂眸，语气笃定，“不，你见过，只是不知而已。”

    与唐芳芳有过集，并可能知她秘密的人并不多。

    唐芳芳有些慌，“可、可是我真的没有见过凶手，不知他是谁啊。”

    由于期于蔡明辉掌握，唐芳芳得了抑郁症，蔡明辉不许她看医生，于是她只好参加一些互助小组。这些小组聚集了跟她差不多的人，只是大家的问题不太一样而已。在这里，没人知他们各自的份，他们可以畅所言，将自己最隐秘的事说来。

    庄笙静静地看她一会儿，问：“可是你又怎么知，这个凶手，他不会来杀你？”

    庄笙：“你看过新闻，知凶手选择的目标类型，你跟第一名受害者属于同等类型。”看到唐芳芳想要反驳，庄笙抬手往一压，阻止她开，“你想说你们是不一样的？但对凶手来说，主动和被动，你觉得他会在乎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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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芳芳仔细回想，表先是茫然，尔后一一变得诧异起来，她霍然转看向庄笙，“是有一个人，在我印象中他好像从来没发过言，一直在听别人说。我说话的时候他好像还特别多看了——”唐芳芳说着说着，忽然觉得骨悚然起来，慢慢捂住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唐芳芳一愣，脸渐渐难看起来，庄笙添上最后一把火。

    唐芳芳已经积累了太多绪，必须有个渠发来，而这里便是她最好的选择。

    庄笙认真问：“你仔细回想一起，那里面是否有人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表现奇怪。比如大家都在倾诉或发绪，而他的关注却是别人。”

    唐芳芳摇，表有些疑惑，“我不知，他好像一直坐在光线很暗的角落里，还着罩，我没看到他什么样。”唐芳芳努力回忆，“不过，年纪应该不是很大，个很。对了，他的手背上似乎有刺青，当时光线实在太暗了，我没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庄笙想了想，掏两张照片递过去，“看看这两个人，认识吗？

    “有一次我从那里离开回家，发现他在后，当时我以为是顺路——难他是在跟踪我？”

    唐芳芳一惊，从激动的绪中平复来，不解地望向庄笙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蔡明辉对她的事，包括她陪那些老板的每一个夜晚，像恶梦般堆积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。她有当众说起过的自己的经历，也曾向小组里的某个人抱怨过自己的丈夫，但事后回忆起，却又不记得自己有明确向哪个人说过那些经历。

    “这是个德容忍度极低的人，有这样一个清夫潜伏在边，只要你行差踏错一，他就会像垃圾一样把你清除——这样，你还把他当救世主吗？”

    唐芳芳顿了顿，思考片刻后回答：“跟普通人不太一样，经历过一些特别的事，或是上有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庄笙神一震，微微前倾，追问：“那个人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大家只是想要倾诉，并不在乎听的人是谁，反正所有人都差不多——”庄笙听到这里打断她，“‘所有人’是指什么人？”

难他那样的人还活着吗？！”唐芳芳激动地大喊起来，她看着庄笙，里溢满的怨恨，“不是谁杀了他，我都激，因为他让我获得了自由，是他救了我。既然这样，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去抓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