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人是谁，那样熟悉的气息，哪怕时隔多年也依然能够分辨。

    “我不怕。”半晌过后，不知是反驳还是说服自己，庄笙抿了抿，说了一句。停顿片刻，又加语气再次重复一遍。

    “我不怕。”

    后，孟衍神复杂。他的视线扫过屋里每个角落，最归还是落在怀中之人略显苍白的脸上，无声叹息。他扳过青年的肩膀，让他面对自己，语气可谓苦婆心。

    “笙笙，你听话，不要参与到这样的事件中来。你如果真的喜查案，我帮你开家侦探事务所，想怎么查就怎么查，好不好？”最后的语气已经用上诱哄吻，庄笙只是垂眸默然不语，却也没有挣脱他的怀抱。

    两人仿佛都已忘记此时的姿势，又或者太习惯这样的姿势从而谁都没有动，只其中一方在努力地试图达成良好沟通。

    见青年始终低不看他，也不对他的话有所回应，孟衍中的叹息之更。他的手掌抚上庄笙，轻轻挲，庄笙神微颤，手指蜷曲着握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笙笙，这个世界有很多黑暗的角落，那是任何光明都驱散不了的。人一旦被同化，就只能堕渊。所以，不要试图靠近，更不要去接它，答应我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男人略带哀求的吻终于让怀中的青年有了反应，他抬，看到男人中的痛一闪而逝，神怔忡。

    “你是因为害怕，所以才选择隐退的吗？”

    庄笙的话一，孟衍怔住，愣愣地望着他清澈见底的眸——这双漆黑明亮的睛一如当年，那样的净纯粹，没有什么东西能污染其分毫。

    很多年前，也是这双睛，望着自己，满是信任，相信他能打倒世上一切怪。

    而现在，还是这双睛，看着他，睛的主人却问：你是害怕了吗？

    男人没有回答，庄笙垂眸想了片刻，再次抬凝视他，神已经变得定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，你们可以，我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笙笙。”孟衍的手微颤，轻轻抚上他的脸。当年那么小的孩，现在大了，看起来还是那么小，脸还没他掌大，他展开手掌便将半张脸庞盖住了。

    庄笙没有拒绝这样亲昵的举动，他甚至无意识地轻轻蹭了蹭男人的手掌，脸上满足而又脆弱的表来。

    看着这样依恋自己的庄笙，孟衍的动作不由放得更加轻柔，生怕疼了青年豆腐一样白皙的脸——只是那一蹭，仿佛就蹭到了心底，的，还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。让他忍不住想把青年搂得更，骨血里再也不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