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为熟悉。”

    史柯慢慢转动颅，愣愣地看向前方微驼的背影，思维似乎有些短路。庄笙没有看发傻的史柯，自顾说去。

    “那样净利落的动作，凶手绝不是第一次杀人。对这里的地形熟悉，说明凶手也经常来这里，甚至有可能就藏在这片山林。”庄笙的话音落，史柯一个激灵醒过神来，转过瞪视庄笙的睛。

    “你该不会是怀疑‘他’吧？”史柯用神示意前方，声音压得很低，表有些一言难尽，“虽然说确实存在对执法痴迷的杀手，他们会自己参与到调查中去，就为了确定警方知多少。那会让他们觉得很大一切在控制，这是有条理自大狂杀手的特征——前这个怀疑对象，倒还真是有蛮多地方符合的。”

    史柯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来，最后终至无声——因为庄笙在用看智障一样的神在看他。

    “虽然你所说的怀疑对象确实有很多地方符合凶手侧写，但他缺少最重要的一样东西。”庄笙的语气毫无起伏，但史柯觉得自己听了其中的讽刺意味，虽然知等着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好话，他还是问了句：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半截土的人，哪来刺穿太的力气？”庄笙并没有借机讽刺他什么，只是认真地说自己的推论。

    “凶手或许从事过巡林人一类的工作，又或者，曾时间待在荒野森林，所以对地形很熟，即便是夜晚也不影响行动。除此外，凶手是一名年龄不会超过三十岁的男，在1米75左右，格偏瘦，力气很大。他杀人时的冷酷和警告行为自相矛盾，说明凶手或许存在某神方面的问题。”庄笙说到这里停，眉微蹙。

    “目前就只知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就只知这些？”史柯的声音不自觉抬，他用奇异的神看着庄笙，嘴里啧啧赞叹，“你只差说凶手的名字了。果然你们这门手艺，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。而我无论见过多少次，都还是觉得自己在见证奇迹。”

    庄笙认真纠正他，“这不是手艺，这是一门学科，行为分析学科。”

    史柯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走了这么久，史柯看庄笙额冒汗，面有些发白，正要提议就地休息一，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动，伴随狗的叫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”史柯跑过去大声问。

    许解的表有些兴奋，指着前方说：“是黑发现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