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笙笙，你找我？”

    电话那的庄笙还没回过神来，愣了一会儿，把手机拿到前看了看，确定是那个人的名字——他刚才查找资料太过认真，铃声响起时想也没想意识接起，听到这个声音才反应过来打电话的是谁。

    这时的庄笙已经差不多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打那个电话，现在听到孟衍在电话里问，便意识应了声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——这个时候，他脑中其实充满有关手案的信息，习惯速运转着，只分一力应付这通电话，思维难免迟钝了些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想我了吗？”随调笑，边的笑意一直没有淡去——孟衍仿佛能想象得青年此时呆愣的样，一定是像小时候那样写作业写得太认真，嘴里被喂吃的也毫无反应，只是无意识地咀嚼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在想案。”意识答了一句，庄笙的思绪才终于慢慢从繁杂的案件信息中离来，明白自己此时是在跟孟衍通电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案件棘手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顿了顿，庄笙在电话里问，“你要听吗？”

    孟衍的声音似着清浅笑意，“笙笙说，我就听。”

    庄笙抿了抿，沉默一会儿后，开简单将案件陈述一遍。末了，语气淡淡，带着倔意味说：“虽然听起来荒诞，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也相信笙笙的判断。”孟衍的回答那是一迟疑都没有，甚至都不用过大脑，他语调温和轻柔，像在哄自家可人疼的小孩。

    小时候一哄就好的庄笙，大了就没那么好糊了。至少，几句话后他终于想起自己给孟衍打电话的用意。

    “是你叫史柯看着我的？”

    电话那可疑的沉默一瞬，庄笙抿了抿，不兴的样。

    无论遇到何复杂况都游刃有余的孟大组，被庄笙一句话问得答不话来，支吾一阵脆顾左右而言其他。

    “笙笙，你既然回来了，到家吃顿饭吧，大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对方抬大家，到庄笙沉默。他本来也不是要质问孟衍，当时想打电话，或许也只是想像现在一样听这个人说句相信而已。

    “等忙完，我会去拜访的。”

    电话挂断，想着对方最后那句明显客疏离的话，孟衍怅然若失。

    八年的时光，还是改变了很多东西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。孟衍脸上的惆怅还未完全散去，底的温度却降了来。

    他拿起手机开看，是一串码似的字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