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似乎现在才发现屋里有另外一个人，庄笙转看向他，“不是另有凶手，而是凶手不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过当地近十年的案卷，其中有几起室盗窃案，丢失的不是财，而是一些日常用品，以及衣服和，其中有小孩的衣服。五年前，县上唯一一家粉店被人撬开门，收银机里的钱没动，只是拿走好几罐粉。”

    为了不为难自己那智商，史柯决定不耻问。他也不怕问烦庄笙，不多少问题，哪里不懂问哪里。

    史柯顿住，以为自己吵醒了庄笙，尴尬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远在丹藤市的孟衍，忽然接到史柯从松县打来的电话。

    第24章 图穷

    在山前，庄笙问守林老人，哪里有适合居住的山。老人愣了，然后摇说不知

    史柯听糊涂了，皱眉问：“‘凶手不是一个人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庄笙垂帘，声音也低了来，“和凶手在一起的，还有一个孩，应该不超过八岁。”他抬看向史柯，神严肃，“山上必然有，找到，就能找到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——”庄笙停顿，慢慢说，“这么多年避世而居，若只是孤一人，只怕早就疯掉。但若有需要照顾守护的人，或许才能持来。”

    庄笙沉默一，看了史柯一，慢说：“你没看过吗？那家粉店老板当时在店后的小屋睡觉，听到声音来查看，被人从后面用钝砸破脑袋。店主当场死亡，但凶手还是补了几，把半边脑袋砸烂才停手。这过度杀戮行为，如果不是因为私人恩怨愤，那就是杀人者以为，只有那样才能彻底将人杀死。”

    史柯表迷茫，觉自己和庄笙不在同一个次元，所以才完全听不懂庄笙的话——他一个疑惑没得到解答，上又产生新的疑惑。

    史柯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孟衍蓦地从沙发上坐起，一字一顿，声冷如冰。

    ——他们改变了搜查方向。

    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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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在庄笙虽有天才的大脑，却无天才的自负，别人有不懂问他，他便耐心认真回答。

，连睡觉都坐得那么笔直。

    “凶手不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孟二哥，不好了，庄笙失踪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对庄笙的话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，但在案件展停滞不前的况，史柯也只好宁可信其有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说凶手和一个孩生活在一起？那样的环境，成人都受不了，更何况孩。”

    想着这两天他跟搜索队天天往山里跑，肯定是累了，反正现在也没什么要事，史柯便不想打扰他休息。正要轻手轻脚退去，坐在椅上的庄笙忽然睁开了睛。

    庄笙一开，史柯表顿时一变，站直盯着他问：“你说什么？还有另一个凶手？”

    史柯还是没明白，“怎么确定那就是凶手偷的？”

    电话甫一接通，史柯焦急忙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不，等等，看我那一是几个意思？五年前的旧案，在不知跟本案有关的况谁会去翻阅？再说，就算翻，那么多案卷，谁能短短几天里看完，并且记住？

    史柯也很无奈, 上午的时候庄笙才跟他分析完凶手可能的藏，然后和他一起带队山搜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