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，只是不知想到什么，中先是闪过一抹惊愕，然后慢慢化作一沉的悲哀。

    时刻关注着庄笙的孟衍，察觉到他绪变化，没有说什么。只是拉着他的手，往自己边更靠近了些，之后也没再松开两人相连的手。

    血迹间隔越来越短，落在地上泅开的范围也越来越大——可以想见，往回走的莫问东，速度慢慢降来，最后几乎是拖着脚步前行。

    庄笙的神越来越，他变得更加沉默，一路上半个字都没说。

    暗红的血迹一路延伸，直到前方的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王琳愣愣地看着那个黑幽幽的山，喃喃低声：“就在这里。”虽然没有亲看见过，但她被莫问东带着几次，凭直觉能肯定，自己这两天待的地方，就是这里。

    史柯举起枪，示意几人跟在自己后，微躬起，警惕地向山慢慢走去。孟衍把庄笙拉到自己后，将他挡得严严实实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，便与史柯一前一后摸向。

    被丢在后面没人的王琳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中有微光，等到走近了，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——像是有人在读书，只是气力不济，声音显得很虚弱。

    “……可怜的皇帝几乎不能呼，他的好像有一件什么东西压着，他睁开睛，看到死神坐在他的上。”

    “死神上了皇帝的金王冠，一只手拿着皇帝的宝剑，另一只拿着皇帝的华贵令旗。四周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脑袋从天鹅绒帷幔的褶纹里偷偷地伸来，有的很丑，有的温和可……”

    走在前面的孟衍与史柯对视一，史柯顿了顿，把枪放了来。

    几人继续前，终于看清昏暗灯光的景，脚步顿时停，空气仿佛在刹那凝固。

    王琳走在最后面一时没看到，见前面三人反应，心里着急，推开挡在前面的史柯看过去，睛倏忽瞪大到极，然后整个人就僵住了。

    只见山最里面，挂着一盏老式煤油灯，灯光昏黄如豆，照亮那一个角落。

    发散的年轻男人背靠山，上的衣服被血浸透，他毫无所觉，只是用轻柔的力拍怀里抱着的一团，语气温柔地讲着，那则安徒生的童话故事。

    ——他怀里抱着的，是一小小骸骨。

    第27章 逆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