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烟，缓缓吐烟圈。然后随手一弹，烟便落到某张扔满烟和杂的报纸上。

    刘权当一，倒在地，狗一样伸大气——他是再也跑不动了。

    “跑啊，怎么不继续跑了。”孟衍居临望着死狗一样坐在地上气的刘权，语气堪称温柔——相比此人的狼狈，他简直就跟刚散完步回来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到底要怎样？你不是、不是离职休养去了吗？”如果知这个人会手，他本就不会回到这个地方，再重温一遍当年猫戏老鼠的活动——而他还是那只被戏的老鼠。

    孟衍没什么绪地看着他，“对付你，一个买菜的空档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刘权睛倏忽睁大，仿佛不明白孟衍的意思。孟衍也没有解释的意思，抬手看了表，眉微蹙，低声说了句，“要赶不及回去炖汤了。”

    在刘权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前，孟衍突然手，卸了他的两条胳膊。刘权惨叫着倒在地上，嘴里大喊声，“我这次一都没反抗，你凭什么还废我两条手臂？！”

    孟衍怜悯地看他一，“几年不见，你的智商已经跌停了么？不仅逃跑路线毫无新意，还问这么智障的问题来。”

    刘权不去反驳自己逃跑路线次次被料中是因为对方太变态，而不是自己智商不够，却执意要得到后一个问题的答案，“这个问题怎么就智障了？”

    孟衍弯腰盯着他的睛，声音没有起伏地一字字说：“废你胳膊，当然是因为，我兴啊。”

    刘权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说得好有理，竟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孟衍不再躺在地上的刘权，他边掏手机边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丹藤市的这个我已经帮你截住，你派人来提。名单上其他几个人，详细资料都已经给你发过去了，自己解决。这次若再叫人走脱，我会直接取消你合作者的资格。”他说完挂上电话，跨门时，刘权在后面拉开嗓大声问了一句：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要复了吗？”

    孟衍竖起风衣的领，也不回地走了去。

    “我从不曾离开过。”

    回到自己车旁，孟衍打开车门，将放在坐椅上的两葱拿起放到后备箱，和里面的萝卜排骨放在一起。在他关上车后盖时，手机震动，响起收到信息的提示音。

    摸手机开微信来看，是一张图片——准确来说，是一张犯罪现场的照片。

    赤的尸被肢解成一块一块，摆成两个字母。